可是秦天海再次急切地抓住了她的手,輕聲對她說:“對了,新蕊,你還要在媽咪那裏……多替我掩蓋,你應該知道媽咪有多憎恨梅家人,如果她一旦知道我和雪楠的這些事,一定不會輕易罷休的,”說到這裏,秦天海的情緒有點低落,他看著顧新蕊繼續道,“雪楠剛生完孩子,身體很虛弱,我不想她們母女受到什麼傷害,以後我可能會在巴黎和A市之間常來常往,這一點還要請你多多理解。”
聽著秦天海這懇切真摯的一番話語,顧新蕊還能說什麼呢?
顧新蕊微笑著拍了拍秦天海的手,給他吃了個定心丸:“放心吧,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不會讓你為難的。”
秦天海擔心的目光釋然了下來,他勉強衝顧新蕊擠出一個微笑,輕聲說:“新蕊,謝謝你。”
顧新蕊苦笑了,又是謝謝,他秦大少何時變得這麼謙謙君子了?恐怕他謝的是自己這個傻女人終於乖乖地鑽進了他設好的套子裏吧?
但盡管心理已經了然這一點,顧新蕊表麵還是若無其事地擺開了秦天海的手,淡淡道:“好了,你說的一切我都明白了,我會有分寸的,現在我還要去整理那幾個櫥櫃呢。”
說著,顧新蕊輕步走到臥室的櫥櫃前,打開櫃門,開始整理裏麵的物品。
秦天海在她身後默默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眼神複雜難言。
收拾完畢,顧新蕊先上了床,秦天海去衛生間衝了個涼,穿著浴袍慢慢踱進臥室。
臥室隻亮著一盞光線朦朧的壁燈,秦天海一邊用毛巾擦試著濕發,一邊看著躺在床上的顧新蕊。
她雙眼微合,身體朝外側臥在床的一側。
秦天海打開自已床頭光線更為暗淡的一盞台燈,關掉了壁燈,然後上了床。
靜靜地平躺了片刻,秦天海翻過身去,麵朝顧新蕊,然後掀開她身上的薄被,輕輕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
顧新蕊被迫睜開眼睛,回頭看著秦天海,小聲說:“我累了,今天晚上還是不要了。”說著,她又搶過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
秦天海的表情有點不爽,他半抬起身,靜靜地注視著背對著他的顧新蕊,思慮片刻,又撩起她身上的薄被,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這一回用的力度更大,直接將她抱在了懷裏。
顧新蕊被他弄得無可奈何,蹙眉說道:“你幹什麼呀?我真的不想……”
秦天海緊緊箍住她的身體,在她耳畔低聲說道:“求你了,讓我抱吧,不抱你,我睡不著。”
顧新蕊心裏感覺到氣憤又無奈,這叫什麼話?我給你充當門麵上的好妻子還不夠?還必須兼任暖床的玩物這個角色嗎?
顧新蕊想用力推開秦天海,但柔弱的她哪裏是秦天海的對手?鬆鬆的睡袍一下就被他扯了下去,薄薄的小內也“倏”地讓他褪到了腳跟。
秦天海象是和顧新蕊較上了勁,今晚一定要得到她的身體,在兩個人暗暗的糾纏之間,他猛地挺進了她的身體。
顧新蕊已經生過孩子了,縱然是這樣大力度的突然挺進,她也並沒有什麼不適,隻不過感覺有些刺激而已。
這時候她更多的不適是來自心裏,她不能容忍秦天海對她的這種行徑,她越來越覺得秦天海其實愛的是梅雪楠,因為真愛她,所以不忍心隨便侵犯她的身體。
而自己?嗬嗬,不過是個秦天海對外的一麵旗子,對內的私有物品而已,而隻有不斷地占有她的身體,在她體內橫衝直撞,才能表明他對這份私有物品時時具有的占用權。
秦天海今晚的力度很大,也很瘋狂,他在顧新蕊身上“吭哧吭哧”地喘著粗氣,臉上都泛著紅光。
顧新蕊反抗不過,後來幹脆放棄了反抗,任秦天海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當然她也沒配合,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
秦天海終於發泄完畢,他疲憊地倒在了一旁。
顧新蕊斜睨著他,冷冷問道:“還要嗎?還要的話,我就再奉陪一次,如果不需要了的話,我可睡了?明天還要陪媽咪去訂天浩訂婚典禮的菜單呢。”
看自己剛才龍精虎猛費了那麼大力,而顧新蕊此刻卻是一副超脫世外的淡定模樣,似乎她剛才進行的不是一場情事,而隻是一個例行的公務,秦天海的自信很受打擊,他深深地注視著顧新蕊,眼中的情緒極其複雜。
顧新蕊看秦天海半天沒有反應,就再次翻過身背對著他,扯過薄被蓋在了自己身上。
聽著顧新蕊漸趨平穩的呼吸聲,秦天海心裏很不是滋味,他想吸根煙,但下意識地看了眼漸漸陷入夢鄉的顧新蕊,他打消了這個念頭,半支起身,靠坐在床頭。
良久,他喃喃地自言自語道:“你這是何必呢?你如果怪我就直接說好了,為什麼這樣折磨我呢?”
沒想到顧新蕊並沒有睡實,她轉過頭對秦天海冷冷地說:“今晚你到底睡不睡?我也是有情緒的人,我想休息一下,這點權力還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