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渝婉也沒有好到哪裏去,雖然身體絕大部分都摔在了和安的身上,可是她的左腿膝蓋跟雙手卻是結結實實地承接了地麵,雙手沒有布料遮擋更是鮮血淋漓,有一枚碎玻璃結結實實地刺穿了手掌,痛的連發出慘叫的力氣都沒有。

鳳傾華見狀正打算離開,結果一轉身就瞧見原本已經棄她而去的某人竟然去而複返。

“你是屬烏龜的嗎?”戰北霄滿身不悅地瞪著鳳傾華。

他都已經到了宮門外都沒有瞧見這個女人跟上來,覺得她多半是迷了路這才回來尋他,誰知道她竟然就這麼站在原地。

鳳傾華看著他笑著指了指一旁人工湖裏麵的人:“我不是屬烏龜,我是在看烏龜呢,你看看這兩隻烏龜一上一下的疊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麼呢,王爺您見多識廣您過來看看幫妾身解惑吧。”

戰北霄原本準備往前滑的動作頓住,看著她一臉喜色的表情又聽到這話,臉色陡然一黑,基本上是從牙縫中擠出來幾個字:“南...宮...月...落!給本王滾過來!”

鳳傾華撇嘴,不高興地道:“王爺您還沒看呢,這場景很難得的。”

“南宮月落,你能不能像個女人!那種汙糟的東西是你該看的嗎!”

鳳傾華驚奇地道:“王爺,這怎麼就是汙糟的事了?您來看看啊。”

戰北霄正欲發火,就聽到人工湖下麵傳來一道弱弱的極度壓抑的聲音:“七,七哥,救,救我....”

戰北霄一愣,隨即滑上前,在看到下麵躺著的兩個人之後詫異地看向鳳傾華:“你幹的?”

鳳傾華趕緊撇清:“王爺您可別誣賴我,我連這兩個人是誰都不知道呢,還以為是皇宮裏麵的新玩法,所以覺得驚奇讓你過來看嘛,結果你卻說人家汙糟,好讓人難過。”

說著就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的動作。

戰北霄懶得看他,立即叫來人將這二人救了上來。

二人華麗的衣衫此刻全身泥斑,就連臉上都被泥水糊了一層,看不出真實麵貌,戰北霄也僅僅隻能從聲音中辨別出其中一人是和安。

和安瞧見麵前的人是戰北霄,眼眶中積攢多時的淚水突然狂湧而下,顧不得疼痛狂奔上前:“七哥!”

隻是剛跑了沒兩步就被對麵蹙緊眉頭的男人冷聲喝止:“站住!”

和安委委屈屈地站在距離男人還有幾丈的地方,淚水將臉上的泥印衝刷,流出兩條彎彎曲曲的白色,看上去更為可笑,一旁的鳳傾華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和安立即指著鳳傾華道:“七哥,是這個女人,就是這個女人推我們下去的,你得給我們做主,休了她,把她抓進天牢大刑伺候!”

鳳傾華聞言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無辜地道:“這位,姑娘,我跟你無冤無仇的,就因為我笑了你你就要這樣陷害我,不太好吧?”

見鳳傾華打算否認,和安急得跳腳,卻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傷口,齜牙咧嘴的痛叫著道:“你這個女人怎麼這樣無恥,明明就是你嫉妒我七哥喜歡的人是渝婉,所以你因妒生恨把我們推下去,你想要殺人滅口,你這個殺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