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你不會胡說的,而且都是為了師兄好,有什麼合不合適的。”景鬱道。
蘇悅兒斟酌了一下,開口道:“景哥哥,你還記得,咱們之前打聽過南宮月落的事情麼,丞相府的人說她,生性膽小,很少與人說話,經常都是將自己關在房中,唯一關係親近的便是她的父親。”
“嗯,我記得,咱們多半是被人騙了,這個女人,簡直膽大如牛,完全是說反了,肯定是怕被人知道真性情再次被退婚。”景鬱咬牙切齒地道,越發為自己的師兄不值。
蘇悅兒繼續道:“起先我也隻當是丞相府的障眼法,為的就是讓王妃能夠順利出嫁,可是剛才聽到你說,她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沒有放過,甚至不惜與他斷絕關係,我覺得,這個人,很有問題。”
景鬱聽完,仔細思考:“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女人是個冒牌貨?不可能的,要真不是本人,依照師兄的脾氣,早就直接一把掐死了,怎麼可能還留她在王府裏麵蹦躂,他最厭惡的便是皇後一脈的人,不可能會留一個細作在身邊。”
蘇悅兒搖搖頭:“這個倒是不會,他們應該也沒有這個膽子,畢竟這個王妃,連自己的娘家人都沒管不是麼,所以我覺得,她可能是中了邪,或者是什麼妖孽的化身,依附到了原本的王妃身上,這才讓她這樣性情大變。”
景鬱聽的背後一寒:“悅兒,你可別嚇我,這世上莫非真有鬼神之說?”
蘇悅兒神秘兮兮地道:“景哥哥,你之前一直跟王爺在軍中,不知道這些事情很正常,我家就在鄉下,村裏有一個神婆子,經常給一些受了驚嚇哭鬧不休的孩子招魂,那些孩子經過她這麼一招,竟然真的好轉了過來,你想想看,若不是她身體裏麵有一些邪祟,她那些出格的舉動,還有全然不同的動作,又作何解釋呢?”
景鬱幾欲被她說動,但是麵上還是有些猶豫:“這個不一定吧,說不定就隻是這個女人隱藏的太好的緣故呢?”
“那你不如去找一名道士過來,給王妃看一看,若真是無事,那也隻是虛驚一場,若是真的,也好早做打算,將她體內的邪祟祛除,也算是功德一件,現在王爺身上有傷,我真是擔心他會出什麼意外。”蘇悅兒說著,眼眶陡然就紅了,一副十分擔心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景鬱平時最見不得的就是女子的眼淚,隻要有人往他麵前一哭,他整顆心都要跟著下雨,不是個滋味。
“好,悅兒,我聽你的,明日一早我就去找個道士過來,就算南宮月落真是無辜,那也當是給她一個教訓,讓她收斂點。”
蘇悅兒擦拭了下眼淚,點點頭,歡喜地“嗯”了一聲。
“師兄現在已經睡下了,現在時間也晚了,明日我就讓師兄把你的禁足取消。”
“還是先忙正事吧,這一日兩日的,我都能等的,可別耽誤了大事。”蘇悅兒貼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