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落薄唇輕抿,神色為難:“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鳳傾華正想開口,門外的張公子卻在派人撞門,眼看著就要破門而入,她隻能暫時將事情放到一邊:“我現在比較忙,沒空問你,待會再說,先跟你借點東西。”
說完直接一個手刀將南宮月落擊暈,將她身上的衣裙扯了下來,隨後將她塞到了床底下。
鳳傾華換上衣裙之後,又重新找了塊紗布圍住自己的臉,將房門打開,外麵的人躲閃不及闖了個空差點摔倒。
張公子將兩邊的手下推開,靠近鳳傾華,緊張地道:“翠柳,你沒事吧,那個登徒子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他在哪,我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
鳳傾華學著南宮月落柔弱的語氣道:“並無大礙,多謝張公子記掛。”
張公子進了內室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轉頭過來疑惑地問道:“那個登徒子呢?”
“哦,他剛剛翻床逃跑了,可能是怕被你抓到吧。”
張公子聞言表情得意:“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竟然敢跟我剛,結果不過就是一個軟腳蝦,還以為他挾持你是有什麼大動作,原來就是虛張聲勢而已,我這還什麼都沒有做他就跑了,簡直是低級,小爺我都沒工夫搭理他。”
景鬱聽說人竟然走了,臉上全是不敢置信:“怎麼可能,她就這麼走了?”
張公子得意地道:“不錯,你那朋友還真是不夠意思,逃跑竟然都沒有帶著你,你走吧,小爺不為難你。”
景鬱心中雖然疑惑,可見內室中確實沒有旁人的身影,於是奪門而出,出去追人去了。
其他的人也都相繼退下,最後房內隻剩下了張公子與假扮翠柳姑娘的鳳傾華。
“翠柳姑娘,你請坐,別那麼約束,咱們都是老相識了,你是了解我為人的,絕對不會對你動手動腳,剛剛扯下你的麵紗也是無心之失,還請姑娘不要見怪。”隻見剛剛還一口一個“本小爺”的男子,這會卻像極了翩翩公子,讓鳳傾華都有些不適應。
鳳傾華隔著幾個位置坐下,遠遠避開,將一個“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清高女子形象表演的入木三分。
張公子比鳳傾華還要靦腆,那滿臉的青春痘壓根不敢正眼看鳳傾華,隻低頭如同小媳婦一般地抱怨道:“翠柳姑娘,我知道你肯定又要拒絕我,可是我是真心的,你待在千花院不是長久之計,保不齊下次還會有像剛剛那樣的登徒子對你有邪念,不如我替你贖身,隻要你願意,我願意正式迎娶你,絕對風風光光的迎娶你為妻。”
鳳傾華表情略顯震驚,倒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張公子竟然還是個癡情種,對這“傳言中的絕色美人”如此上心,就是不知道他在看到真麵目的時候會作何表情。
鳳傾華清咳了一聲道,哀切地道:“張公子,你確實是一個好人,可是,卻不是我心目中想要的那個人。”
“你有喜歡的人了?那個人是誰?比我有錢嗎?比我有勢嗎?比我長得好嗎?”男人粗噶地嗓音連發幾問,臉上的痘都仿佛在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