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婉和鳳傾華對視一眼,沒有說話,聶寒星現在還是沒有明白,如果他不是因為喜歡采才去求娶,江璃是不會答應的。
“你啊。”鳳傾華意味深長地看了聶寒星一眼,“你還是弄明白你對江璃是什麼心思之後再說吧。”
鳳傾華說完便朝蔣婉看去,“景鬱同你說了什麼?”
“他說我身份高貴,他配不上我。”蔣婉低著頭,聲音有些酸澀。
鳳傾華在心裏暗暗翻了個白眼,景鬱這個人,就是嘴欠。
“你也別太往心裏去,估計這也是他的氣話。”心裏雖然生氣,鳳傾華還是要幫景鬱說話的,畢竟景鬱可是戰北霄的師弟。
蔣婉點點頭,“我知道,但是他讓我以後都不要再去找他了。”
鳳傾華憋著一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說,景鬱真是自己逞了一時的口舌之快,倒是讓別人這麼傷心。
“咳。”戰北霄進了院子,看著坐在院中的三個人,清咳了一聲。
“王爺。”蔣婉和聶寒星站起身,朝戰北霄行禮道。
戰北霄擺了擺手,“不必多禮。”
“你怎麼來了?”鳳傾華站起身,將戰北霄拉到一邊,壓低生意問道。
戰北霄有些不悅地看了鳳傾華一眼,她早早地便坐在了這院中,都沒有理會自己。
“本王覺得該換藥了。”戰北霄隨口胡謅了一個理由。
鳳傾華伸手推了推戰北霄,沒好氣地說道,“找景鬱去,沒看到我這正忙著的嗎。”
“你!”戰北霄被鳳傾華推著出了院子,“景鬱同蔣婉的矛盾,你朝本王發什麼脾氣。”
鳳傾華撇了撇嘴,“誰讓景鬱是你師弟。”
不等戰北霄說道,鳳傾華繼續說道,“好了,快去吧。”
戰北霄無奈,隻得去了藥爐。
剛剛推開門,戰北霄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氣。
“你這是......”
戰北霄正欲說幾句,抬頭就看見了景鬱微紅的雙眼,硬生生地將到嘴邊的話噎了下去。
“師兄。”看見戰北霄,景鬱站起身朝戰北霄走了過來,伸手就要抱住戰北霄。
戰北霄臉色黑了下來,看著景鬱醉醺醺的模樣,忍下想將景鬱一腳踹開的衝動。
“師兄,我......我今天被人嘲笑了。”景鬱抱著戰北霄,哭訴道,邊說還邊打了個酒嗝。
戰北霄黑著一張臉,忍著怒氣,淡淡應了一聲,“嗯。”
“師兄,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景鬱抱著戰北霄繼續哭訴道。
“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戰北霄看了一眼桌子上倒的七七八八的酒壇,語氣有些不太好。
景鬱鬆開戰北霄,拿起酒壇遞給他,“來,師兄,一起喝。”
不等戰北霄接過酒壇,景鬱就收了回去,“不行不行,師兄受傷了,不能喝酒。”
看著景鬱喝醉了還知道關心自己,戰北霄心裏稍微舒服了一些,伸手奪過景鬱的酒壇,“行了,別喝了。”
可能是真的喝多了,景鬱趴在桌子上悠悠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