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霄和鳳傾華一起去了城南,打算去現場看一看。
死者穿著普通,倒是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而且人死在城南的破廟之中,這讓人很是起疑。
在現場勘察一番,鳳傾華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將屍體先送進大理寺吧。”戰北霄揮了揮手,立馬便有人將屍體抬了出去。
鳳傾華皺了皺眉,心裏隱隱有些不安,這件事會不會有些太巧了些。
“王爺,大理寺卿已經下了海捕文書,要捉拿蓮降。”流影快速走了過來,俯身在戰北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戰北霄和鳳傾華對視一眼,臉色微變。
“這是怎麼回事?”戰北霄皺了皺眉,看向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朝戰北霄行了禮,慢慢解釋道,“剛才下官接到消息,昨夜蓮降便已經越獄。”
鳳傾華也擰著眉,心裏微微有些煩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人,有一民婦求見,說是昨夜看見了城南的命案。”小廝快步走了進來,朝大理寺卿說道。
大理寺卿看了一眼戰北霄,“王爺......”
“宣。”
農婦慢慢走了進來,看見屋子裏站了滿屋子的人,立馬跪了下來,“婦見過各位大人。”
戰北霄給大理寺卿使了個眼色,大理寺卿立馬會意,“你且起來吧。”
農婦顫顫巍巍站了起來,低垂著頭,有些局促不安。
鳳傾華暗暗打量了這婦人一眼,身上穿著粗布衣裳,而且雙手粗糙,臉上也滿是滄桑,那局促的眼神倒也不似作假。
“你說你昨夜親自目睹了城南破廟的命案?”大理寺卿沉聲問道。
農婦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民婦不曾親眼看見他殺人,隻是我看見時,人已經死了,而那個男人就站在對麵。”
“你把當時的情況好好說一下。”
農婦咽了口唾沫,還是大著膽子繼續說道,“民婦家住城南,有時會去挖些野菜果腹,白日農忙,我一般也就是晚上過去。”
農婦慢慢回憶著昨夜的情形,朝幾個人描述道,“昨夜我挖了野菜,看見城南那破廟裏亮著微弱的燭火,隱隱還有人影攢動,早些年那破廟有一個窮書生吊死了,便一直荒廢著,我也不敢多逗留,著急就想走,誰知道我無意間瞥了那一眼,便讓我看見了一個黑影。”
“今日一早,打獵的獵戶發現了破廟的屍體,我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農婦磕磕絆絆地解釋了一遍。
大理寺卿給屬下使了個眼神,屬下立馬會意,遞過來一份卷軸,“昨夜的黑衣人,可是此人。”
畫像上的人顯然正是蓮降。
“對對對,就是他。”農婦驚呼出聲,“就是這個人。”
大理寺卿派人將農婦帶下去,才朝戰北霄道,“王爺,這件事情......”
戰北霄抿著嘴角,氣氛有些凝滯。
“且先按著你說的來。”戰北霄站起身,朝外麵走去。
鳳傾華也沒有久留,跟著戰北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