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一道女聲響了起來。
蝶舞扶著景母從馬車走下來,目光殷切地看著景鬱。
蔣婉眼神裏的光一點點黯淡下來,蝶舞在七王府鬧還不夠,如今竟然敢來她的府邸。
“你們怎麼來了?”
景鬱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下意識地就想把蔣婉護在身後。
“你這臭小子,娘親還不能出來了啊。”
景母瞪了景鬱一眼,朝這邊走了過來,是蝶舞告訴她的,景鬱又跑來找蔣婉了。
蔣婉抿著嘴角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緩緩朝自己走過來的兩個人。
“姑母,蔣小姐的氣色看起來倒是不錯,就是表哥,這樣來來回回的跑,實在是有些辛苦。”
蝶舞扶著景母,輕笑著看向蔣婉。
景母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眼神也有些不悅起來,朝景鬱說道,“你傷才剛剛好,胡亂跑什麼!”
景鬱眼神不耐煩地看了蝶舞一眼,這個表妹和獨孤月憐真是有得一拚,說話陰陽怪氣的,母親多數是被她蒙蔽了,才會這麼排斥蔣婉。
“娘,我的傷沒事了,蔣婉把握照顧得很好。”
景鬱看著景母,耐心地說道。
“表哥對蔣小姐真好。”
蝶舞咬著唇輕聲道,“無論什麼時候都這麼維護她。”
景母剛剛有些好轉的臉色聽見蝶舞的話頓時又難看了起來。
景母不滿地看了蔣婉一眼,隨即又瞪了景鬱一眼,“還不趕快給我回去!”
景母的聲音很多,引來了不少人的關注。
蔣婉的臉色難看,這是她的府邸,她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在她的門口,她蔣婉丟不起這個人。
“來人,將這幾個人給我趕出去!”
蔣婉回頭看向守在門外的侍衛,高聲喊道。
侍衛快步上前,拿出手裏的佩刀,目光凜凜地看著幾個人,沉聲道,“請吧。”
蔣婉是將軍,府上的人都是真刀實槍上過戰場的人,身上那種冷硬的氣質幾乎是渾然天成。
景母被嚇了一跳,稍微後退了一步。
“姑母咱們走吧。”
蝶舞小聲說道,“我看蔣小姐似乎不怎麼歡迎我們。”
聽見蝶舞的話,蔣婉冷笑了一聲,這個蝶舞還真是不放棄一絲一毫的機會來抹黑她。
“還不讓人趕緊走。”
蔣婉冷著臉,看向自己的侍衛,“以後什麼無關緊要的人就不要通傳了。”
說完蔣婉轉身就往回走。
“蔣婉。”
景鬱看著蔣婉的背影,心裏一陣煩躁,回頭看向景母,“娘,您又胡鬧什麼?”
景母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景鬱,“你說我胡鬧,我可是娘親啊,你怎麼能這麼說娘親,我可是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的。”
說著景母就開始哭哭啼啼起來。
景鬱無奈地皺了皺眉,每次自己隻要一說什麼重話,母親就是這麼一副反應,這讓他很是無奈。
蝶舞扶著景母,心裏一陣竊喜,隻要姑母不喜歡蔣婉,蔣婉是絕對不可能有機會嫁給表哥的。
這樣想著,蝶舞心裏不免一陣得意,隻要自己再加把勁,一切就很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