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霄沒有說話,隻是緊緊盯著玦鼎,“你這是做什麼?”
玦鼎看著戰北霄,依舊是渾身的戾氣,隻是有白澤相伴,眉宇間卻是多了幾分福態。
玦鼎心裏暗暗一驚,看起來這白澤所能帶來的福祉和影響真的不是一般小啊。
“王爺覺得我是想做什麼?”
玦鼎輕笑著看向戰北霄,伸手摸著白虎的頭。
戰北霄擰眉,“本王不管你想要做什麼,若是這件事是你安排的,本王勸你還是早日放棄,不要做這些無用功。”
“哈哈哈。”
聞言,玦鼎低聲笑了出來,指了指周圍,“還要勞煩仔細看清楚現在的形勢。”
說著玦鼎從懷裏取出一隻骨哨,輕輕吹響了它。
城門忽然被打開,聶光遠帶著人走了出來,眼睛通紅地盯著戰北霄,不僅是聶光遠,就連其他的禁衛軍在聽到哨聲之後也都是變得暴戾起來。
戰北霄心裏了然,果然是有人在背後搞的鬼。
既然玦鼎在京城,那會是誰在錦州,南宮極嗎,還是那個神秘的麵具男人?
“王爺,這個時候都自顧不暇了,還是不要擔心別人的好。”
玦鼎輕笑一聲,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
七王爺在皇宮門口與人對峙的消息很快便在皇城之中傳開了,百姓心中紛紛人心惶惶,隻敢偷偷躲在一邊悄悄觀察著這邊的情況。
聶光遠最先朝戰北霄攻擊了過來。
隻一招,戰北霄便察覺出來了不對勁,聶光遠的功力竟然增了至少有之前的三成,不僅如此,就連其他的侍衛也是如此。
戰北霄皺了皺眉,看了一眼越來越多的禁衛軍,心裏暗道不妙,這樣下去,自己根本就不是這麼多人的對手,更何況玦鼎還不曾出手。
“殿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宮門對麵的酒樓之中,燕梟一臉急切地看著赫穆,“現在天陵國京城大亂,正是我們出手的好時機啊。”
赫穆雙手背在身後,看著體力漸漸不支的戰北霄,久久沒有說話。
“殿下。”
燕梟再次出口喊了赫穆一聲,催促道,“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您還是盡早下決定吧。”
“本王才不屑於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
赫穆冷著臉,看向燕梟,“習武之人自然要贏得光明正大,這種突襲的事情,本王才不屑一顧。”
燕梟看著赫穆,心中一陣著急,這可是事關兩個國家,成王敗寇,還說什麼光明正大。
“殿下!”
燕梟上前一步,直接跪在了赫穆麵前,朝他恭敬地行了個禮,“還望殿下三思啊!”
赫穆回頭,有些不悅地看了燕梟一眼,“退下。”
燕梟遲遲未動,希望燕梟能夠改變自己的主意。
“退下!”
赫穆提高了音量,語氣之中都帶了幾分薄怒,“這件事無需再提,本王心裏自有打算。”
燕梟心裏暗暗咒罵一聲,隻怕現在殿下滿心都是那個鳳傾華吧,哪裏還會有什麼家國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