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恨這裏沒有刑具,不然定要讓他生不如此,在這套上段景同可謂是經驗十足得很。
墨文淵這麼多年來,哪受過這奇恥大辱?北涼不過是個小國罷了,不過是他想攻略奉都國要拿下的一個小國罷了,竟然被段景同耍成這樣,若是被戰北霄看到定是奇恥大辱!
“我說你也真是好笑得很,明明是你得罪了花老板又得罪了清淩公子,老子現在讓你去道個歉跟要了你命似的,你那點兒尊嚴跟本世子的大業比起來,又算得上什麼?”段景同說到這裏就是滿肚子怨氣。
本來此事就是墨文淵搞砸的,“若是清淩公子一直不通知本世子,我還不知曉你在這城中都幹了些什麼呢?墨文淵,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墨文淵自然知道段景同想幹些什麼,不過就是用他道歉後挽回清淩公子的合作嗎?說到底他也不過是個利用了就拋棄的工具罷了,就算是道歉又如何,結局不會比現在好幾分。
墨文淵冷嘲道,“世子爺還真是個聽話的合作對象呢,花老板說往東您就不敢往西,叫我去道歉不過是個幌子罷了,還真把我也當傻子唬了?”
段景同直接被墨文淵戳破心事,十分惱怒,看著墨文淵像看傻子一般的盯著自己,段景同就覺得心煩意亂,墨文淵憑什麼用這種眼神看他?他以為他是誰?不過是一條自己養的狗罷了,憑什麼猜中了他的計劃?
“我看墨先生還是想想自己吧,還有空在這兒嘲笑旁人呢?嗬嗬,自己都是將死之人了,你的命與我而言,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段景同十分輕浮的拿起桌上的匕首。
在墨文淵麵前猛的將匕首抽開,“墨文淵啊墨文淵,我不知你為何如此沉迷美色,也不知你為何要去雲天商行挑事,但既如此,你都得罪了花老板夫婦與清淩公子。”
“他們看你不順眼,本世子自然也不會留你,我就不勞煩他們來解決你了,既然你是我帶來的人,自然也要本世子將你的頭提去謝罪才是。”段景同說完便將匕首插向墨文淵。
墨文淵也隨之閉上了眼睛,看來成大業的事兒就隻能下輩子了,戰北霄算你們狠!
隨之而來的竟然沒有絲毫痛感,墨文淵隻聽到耳邊一陣匕首的嗡嗡聲,再睜眼時,看到的便是段景同像看傻子一樣的眼神,“哈哈哈,墨文淵你不會真以為你會被本世子這麼容易就殺死吧?”
段景同說完,立刻換上一副狠戾的表情,“你想得也太簡單了!”
墨文淵的身上已然慢慢恢複了知覺,但他不敢動彈,耳邊便是那把匕首,他若是稍微轉頭,臉便會在直接被鋒利的刀刃割破,墨文淵隻能屏住呼吸悄無聲息的將頭往牆邊挪了挪。
“真卑鄙!段景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將我哦拿去挽回清淩公子,你以為這樣就能合作了?真是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