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淩公子這廝也狡猾得很,我看主子不如也將他們合作之事散播出去!”
“混賬!若是他們合作之事散播出去了,鐵礦那事如何瞞得住?況且清淩公子跟世子爺不還沒合作嗎?墨文淵生怕傷及自己,立刻否定道。
暗衛則漫不經心的說道,“誰說散播他們合作就一定是鐵礦之事了?墨先生不是剛將世子爺悄悄來城中的事兒散播出去嗎?”
“您說他為何悄悄來城中?那定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啊,那秘密究竟是什麼,還不是我們說了算?”暗衛十分詭異的笑道。
“你這麼一說倒是十分在理,這段景同現在都自顧不暇了,必然是兼顧不了我們,隻要我稍微散播些有利於我們自己的謠言……”
墨文淵想了想說道,“給他定個通敵叛國之罪如何?”
暗衛與雲霧連忙一起附和道,“墨先生真是高啊,我們這城中最多的便是各個國家的商隊,或是旁的,我們若是說段景同特地來城中通過清淩公子找到了鄰國合夥的。”
“再加之段景同本就是悄悄來城中,那日去第一商行還遣散了所有客人,任誰都會覺得他們二人商談的是見不得人之事吧?”
聽完雲霧一番分析,墨文淵十分滿意的捏住雲霧的下巴,仔細端詳起來,“怎麼幾日不見,霧兒這般聰明伶俐了?”
雲霧的下巴被墨文淵捏得生疼,但她不敢叫喚,隻能硬生生扯出一抹微笑,“墨先生,還不都是您教得好,你不在的日子霧兒也沒偷跑,每日便是為你祈福,求您回到身邊。”
墨文淵一把甩掉雲霧的下巴,又突然變得冷漠起來,說實話他還是更喜歡那個當初一直忤逆他的雲霧,現在的雲霧就如同木偶般,雖是聽話了不少,但人也木訥的很,一點兒都不好玩兒。
“那便按照夫人說的做,將攝政王世子來城中是找第一商行合作,通敵叛國之事大肆宣揚起來。”墨文淵對著一旁的暗衛吩咐道。
雲霧的嘴角都快翹到天上來,聽到墨文淵叫她夫人,她甚至有種苦盡甘來的感覺,雲霧甚至已經忘了當初的她是如何抗拒墨文淵,而現下她竟對墨文淵裝著裝著,真生出了一絲依賴。
如她所言,墨文淵不在的那幾日,她有大把的機會逃脫,但她並未這麼做,她說的祈福也是真的,墨文淵不在的日子,雲霧日日在房中誦經抄詩的,為墨文淵祈福。
另一邊的戰北霄院子裏,暗哨正在彙報墨文淵之事,“不好了主子,墨文淵那廝竟然在外散播世子爺來城中就是為了找清淩公子合作,通敵叛國之事!”
“什麼?墨文淵也好意思說這話?”雖說這鐵礦之事的確會助力段景同不假,但是他根本還未答應此事,況且清淩公子早就同他們二人站在一邊,一直守在城中暗中幫助小皇上了,又何來的通敵叛國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