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故意大吼一聲玉兒,我來陪你……並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倒了下去。
一倒地,便飛快地奔向提前打開的後窗躍了出去……”
“這就是石大人真實的死因。也就是說,你們見到石大人起身舞劍,抹脖子的那個影子其實是凶手,那時候石大人已經死了。
而且有一點,這個凶手顯然是精心準備過的。
他的身形體態與石大人相仿,而且故意穿了一套與石大人差不多的衣服,所以你們才會誤認為凶手是石大人……”
親眼見到案情重演,再聽到陌子鳴這麼一解釋,一眾人驚疑不已。
但有一個問題管家依然還是想不通,便問:“狄大人,那凶手從後窗逃了,可是我們當時檢查過所有門窗,全是從裏麵鎖上的。”
“你們之前不也見到我從後窗跳出去,之後窗戶不也是鎖著的麼?”
“對啊,所以……所以小人想不通……”
“很簡單,凶手是提前潛入書房的,他早就做好了準備。
他是利用了一根不起的釣線,並用精巧的手法係在窗銷上,他一跳出去,一拉線,窗戶銷就從裏麵鎖上了。”
“原來是這樣!”
管家恍然大悟。
雖然聽起來很離奇,但是剛才他們親眼所見,陌子鳴現場演練了案情,凶手的確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但正如陌子鳴所說,天下任何事皆有跡可循。
那個凶手機關算盡,也不免留下了一小截大約一指多長的釣線。
換作他人肯定會忽略,包括裴東來這樣的高手之前都沒有去注意這個細節。
就算發現了,也隻當是以前就係在上麵的。
而陌子鳴就憑著這一小截釣線,分析出了案情的經過。
“厲害厲害!”
上官婉兒也想通了整件事,不由得由衷讚歎了一句。
不過有一點她還是想不通,凶手,到底是誰?
“好了,案情先分析到這裏,裴大人,煩請你派人去調一隊人過來守住石府,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
待到人馬入駐之後,陌子鳴這才帶著裴東來與上官婉兒來到一間無人的廂房。
“大人,你是不是有懷疑的對象?”
“暫時沒有,不過,在我想來,大概率就是府裏的某個下人。”
“哦?”
“準確地說,是混進府裏的下人……”
陌子鳴繼續解釋。
“你們想想,要達成我們之前重演的案情,那麼凶手至少要達到兩點。
一,他對府裏的環境相當熟悉,對石大人的衣著、生活也很熟悉,要不然他怎麼提前準備,包括衣衫?
二,此人是個高手,否則做不到悄無聲息,一劍封喉。
之前你們也重演過了,凶手表演了一番到逃離,也就短短的三十息左右。
而且利用釣線讓窗銷鎖上,這也需要有相當的技巧,否則不可能辦到……”
聽到這裏,上官婉兒不由譏諷道:“這麼說來,狄大人一定經常練這一招,我看你之前的動作可謂嫻熟之極……”
陌子鳴似笑非笑瞟了過去:“上官大人,我還有一招更嫻熟,上官大人要不要試試?”
“你……下流!”
她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另一件事……那是二人之間的秘密。
裴東來一臉無語:“我說二位,咱們在破案,你倆那點破事能不能單獨說?”
“你胡說什麼?”上官婉兒惡狠狠瞪向裴東來。
陌子鳴則道:“婉兒,你是不是誤會了?我的另一招是這個……”
說話間,劍脫手而出……飛出去,又飛了回來。
“我說的這一招。”
“懶的理你!”
“好了,不開玩笑了,總之,我相信這個凶手早就混進了石府,以下人的身份潛伏……”
“等等,萬一這個凶手得手之後已經逃了呢?”
“問的好,回頭我們就去清點所有下人,如有不在的,那肯定就是凶手,再去排查他的身份。
如果全都在,那就要暗中篩查了……”
“那就簡單多了,女的可以先排除。然後,找體形與石大人差不多的。”
“不不不,任何情況都不能排除。對方是個高手,完全有可能懂一些易容之術,甚至改變體形什麼的……”
“好吧,那什麼時候開始排查?”
“肯定是越快越好。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要打聽一些情況,比如,那個玉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