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玉澤說出了自己的推理。
隻是在心裏麵,他卻不由歎息。
事到如今。
嶽玉澤已經差不多可以肯定,蘭若寺中的那個變故,便是他追尋的那位黑山大妖麾下的得力幹將。
‘蘭若寺的佛修,之所以無法鎮壓哪個變故,多半也有黑山大妖的緣故在吧。’
從夥計的消息中就能夠聽出,開始哪個變故出現的時候,蘭若寺內的佛修門還是能夠壓製的。
最後不知為何,局麵就急轉直下,甚至開始請求外援,但依舊無法抵禦,隻能放棄寺廟道場。
這才讓蘭若寺成了一座荒寺。
至於後來的那些女鬼,聯想到黑山大妖好女色的傳聞。
‘應當是那位得力幹將,特意培養出來,討好黑山大妖的吧。’
嶽玉清心裏再度歎息。
“在燕國這種地方,道消魔長,這些僧人棄寺而逃,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陸離麵色不變,淡淡的敘述道。
以燕國這種局,如果那會兒僧人硬扛到底,讓那疑似樹妖姥姥的變故拿不下,隻怕到後麵就會引來黑山大妖。
等這位一出手,別說逃命了,整個蘭若寺,隻怕都要化為烏有。
嶽玉澤點了點頭道:“或許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那些僧侶才會選擇離去吧。”
“那些僧人到底因何離去,這些我們也無法探知,也不用去知道。”
陸離看著嶽玉澤,沉聲說道:“現在已經可以肯定,蘭若寺內的那個變故,能夠霸占一座佛門道場,逼的那處道場的佛修奪命而逃,這的實力已經很可怕了。”
嶽玉澤也是麵色凝重:“佛門大致與我仙門相同,彼輩一處道場,便相當於一處宗門。
而在我仙門之中,想要開宗立派,至少也需有五氣圓滿的境界才行。
不然不足以維持宗門。
佛門雖有差異,但大致也遵循此理。
哪個變故能夠逼走蘭若寺眾僧,也當是為五氣圓滿的存在。
以你我之力,恐非對手。”
說著,嶽玉澤就看向了陸離。
他想去蘭若寺,隻是想探明黑山老妖麾下那個得力幹將的底細,並非是想要除去那個得力幹將,這也不現實。
可眼前這位陸道友就不同了。
雖然相較並不久,但嶽玉澤也大致了解了陸離的性情。
對方疾妖魔如仇,對待妖魔,幾乎都恨不得殺了了事。
這種性子,去到蘭若寺後,極容易引起禍患。
感受到嶽玉澤擔憂的目光,陸離笑了笑,說道:“嶽道友不必擔憂,陸某雖然厭惡那些害人的妖魔,但也非魯莽之輩。
雖然蘭若寺內哪個變故,極有可能是五氣圓滿的存在。
但我等也不可因此而心生畏懼,望風而退。
總是要去看過才行。
那金華縣蘭若寺,還是要去的,如此才可探明妖魔虛實。”
“陸道友所言極是。”
嶽玉澤聞言點了點頭:“不管如何,還是要去一趟蘭若寺的。”
定下了計議。
三人也不再多言,用過了飯食,然後各自返回客棧的院落歇息。
房間裏。
陸離並未歇息睡覺,得知了蘭若寺的事情,他根本沒有那個閑心安睡。
‘如今可以確認,蘭若寺內的哪個變故,不管是不是樹妖姥姥,都是一位五氣圓滿的存在。這等實力,不是我們可以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