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那魔化人，那個屠宰場的老板！”
對於這個人，威廉有點印象，畢竟這人全程追著鄭崇捶，他想沒有印象都不行。
“是他的孩子。”
“他的孩子？”威廉一臉愕然。
“什麼情況，你善心大發了？還有，是戈登殺了哈登好麼，冤有頭債有主，要找人撫養也該找戈登吧。”
鄭崇搖了搖頭，戈登並不合適。
雖然接觸不久，但是他也能看出，也不知道是否是其超凡職業的影響，還是其本性如此，戈登是個正直、正義心過重的人。
雖然鄭崇也知道戈登大概率不會為難一個孩子，但是這種事也保不準。
畢竟哈登·凱特與斯摩爾同流合汙，害死不少人。
況且，亨利之所以能成為惡魔法師，還是因為斯摩爾，這就不好說戈登會是什麼態度了。
相反，威廉就沒戈登那麼死板了。
另外最重要的一點是，戈登是個騎士，而亨利則是法師，而且戈登是秩序騎士，亨利是惡魔法師。
秩序騎士的力量是威嚴的秩序之力，而惡魔法師的力量是混沌的惡魔之力。
兩者一守序，一混沌，相性嚴重不合。
威廉有句話長掛在嘴邊，別把學徒不當法師。
哪怕威廉隻是個野路子的法師學徒，那也是法師，前期幫亨利打底子，威廉的水平足夠了。
想到這裏，鄭崇將自己所知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當然，霍華德、黑鴉等一些不方便說的事情他並沒有說。
“這……”
在聽到亨利現在是一名惡魔法師後，威廉更顯錯愕。
“五歲的，惡魔法師……”
威廉猛捶胸膛，嗚呼哀哉，痛心疾首！
想他威廉，家世不凡、一表人才、天資聰慧……
也是在偶然得到一本低級魔法師留下的魔法書，這才在21歲自學成才成為了一名法師學徒。
可這亨利，說不羨慕嫉妒恨，那是假的。
這誇張悲痛的表情。
鄭崇嘴角一抽，雖然不知威廉心底在想些什麼，但是看那神情，他也猜到了個大概。
“怎麼樣，那孩子安靜，早熟，不會給你添什麼麻煩。”
“況且我之所以找你，還不是因為你是一名優秀的法師，我想著你能給亨利打個基礎，這才來找你。”
雖然知道鄭崇這話說的恭維，可是威廉的臉上還是出現了驕傲之色。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自學成才！我就是沒有路子，沒有導師，不然早就是低級魔法師了。”
這話鄭崇倒是承認，威廉確實天賦不低，隻是可惜了沒有人指導。
“是呀，所以我這不是才把亨利交給你嗎，省得亨利跟你一樣沒人指導。最主要的是，有亨利在，你也可以研究研究一下惡魔法師，說不定就能讓你研究出來怎麼轉職惡魔法師。”
對呀！
威廉雙眼一亮，他怎麼就沒想到呢。
“怎麼樣，你要不願意就算了，我找別人。”
“別，咳，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再不同意豈不是不夠兄弟。”
威廉拍了拍胸膛，表示自己夠義氣。
“等亨利出院你直接把他帶到我這就行。”
“好。”鄭崇點頭，這事穩了。
此刻，醫院內正睡著覺的亨利突然睜開了雙眼，他剛剛好像做了個噩夢，噩夢裏，自己被兩個惡魔安排的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