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神力
“我說,有兩個玄小巫,你們看到的那個不是真正的玄小巫,而玄小巫身邊的那隻小狗,也不是邪靈,而是和靈獸同一個級別的冥獸,甚至是尊級冥獸。”
青河和青晚都不約而同的看向神染,眼中都是困惑。
青星本是震驚,想了一會,卻是搖著頭笑了出來,借口,都是為玄小巫找的借口。
看來青川說的不錯,神染對玄小巫動了凡心,所以他們在神染眼裏都不重要了。
“掌門,你說的可是真的?隻是怎麼可能會有兩個玄小巫呢?”青晚納悶的問道,兩個玄小巫,而且還那麼像,那不是太可怕了,誰知道哪天站在自己麵前的是不是玄小巫呢。
“我說的句句屬實,其實我並不用跟誰解釋這些,但是我說了,就是因為顧及你們跟了我這麼多年,如果,你們還是不相信,那請自便,從此天涯各路,互不相幹。”
說罷,他彈了彈白色衣衫上的灰塵,起身就要離開。
戀煞帶著玄小巫去了漾荷院,那丫頭竟然昏了過去,不知道第一魈有沒有去看看。
看見神染就這麼走了,青晚和青河相互看了一眼,隨即跟了上去,青星猛的轉身,瞪著那三個離去的身影,抬腳也追了上去。
看來那個玄小巫真的是不簡單,連冥王才能擁有的冥獸都能當做寵物一樣待在身邊,看來整個六界,就隻有妖界和仙界和她沒有關係了。
這麼個人物,日後必定不同凡響。
似乎從第一魈走出多情穀之後,他就成了玄小巫的專職醫生,她總是會把自己弄傷,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但是誰讓玄小巫是難得一個對他胃口的小一輩呢,明明是最善良的一個,卻總是被現實逼迫的殘忍,她每一次的受傷都和她身邊的有人有關,但是她從來都不在意,隻是一笑而過。
第一魈急急忙忙的往漾荷院趕去,在心底還一個勁的歎氣。
輕輕的推開門扉,他一抬首,就看見了那站在床榻邊上的黑色身影,身子一頓,他手中的藥箱一個沒拿穩,幫當一下摔在了地上,瓶瓶罐罐碎的滿地都是。
“是誰?”戀煞警覺的轉身,掌心更是快速的凝聚黑霧,冷冽的朝門口推去。
而第一魈卻不知道著了什麼魔似地站著動也不動,直到感覺到有人將他拖到一邊,他才緩過神來。
那黑色掌風撕裂了玄小巫掛在門後的水藍色簾子,從第一魈的鼻尖呼嘯而過,如果不是神染拉過他,他可能就去了半條命了。
“第一前輩,怎麼如此不小心?”神染扶著第一魈,一手掀開了破碎的門簾子,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起來。
瞪著那緊挨著床榻,對破壞了公物還差點傷了人卻絲毫不知道悔改的戀煞,他暗自呼了一口氣,將第一魈帶到了玄小巫的跟前,順便將那礙事的男人給擠到了一邊。
“不知道魔尊還在這裏幹什麼?”他無視了戀煞哀怨的眼神,語氣帶著深深的疏離。
戀煞死死的盯著明顯想將他和玄小巫保持距離的神染,咬牙切齒的又沒法發怒,隻能皮笑肉不笑道,“怎麼?我就不能在這裏休息休息,還是你怕我把長青派窩裏哄的事情說出去?你放心啦,我沒那麼呱噪。”說著,他繞了個彎就要去看著第一魈給玄小巫診斷。
但是神染高大的身子始終不著痕跡的擋著他的步子,就是不讓他靠近。
“破山斷月劍魔尊也親自交給丫頭了,如果沒有什麼事,你還是快點走吧。”他直接趕起了人,一點都不客氣。
“神染,我是在小巫的閨房裏,又不是在你房間裏,你有什麼資格哄我走?”戀煞氣的牙癢癢,齜牙咧嘴的很不服氣。
神染麵無表情,忽的又勾起一絲笑,指著那成了幾塊碎步的門簾子,說道,“你慘了,那可是丫頭最喜歡的門簾子,你還是好好想想等丫頭醒來你怎麼跟她交代吧。”
果然,戀煞屁顛屁顛跑到那被他掌門撕裂的門簾子,滿臉的後悔。
神染壓下噴笑的衝動,偶爾轉頭看看戀煞,他連冰糖葫蘆都不舔了,就是一個勁的咬著手臂直哼哼,仿佛恨不得把那隻犯賤的手給咬斷了。
期間,糖糖和個高傲的王子般踱步走了進來,跳上床榻仔仔細細將玄小巫看了十幾遍,直到她身子周圍的紅光燙的它發型都要亂了,它才不依不舍的跳下床,繼續踱步出去。
而青河和青晚卻是站在門外,畢竟玄小巫還是大師尊,第一魈和神染能隨便進她的屋子,戀煞能死皮賴臉的跟著進去,他們可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