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楷這人怎麼說呢。
就不要把她當個人了,反正騷起來沒邊,浪起來沒有下限,至於臉皮,那自然也是沒有的。
孟臨淵也去看過蘇夜闌,沒什麼大礙。
他可以對張楷從輕發落。
比如隻打斷一條腿什麼的。
“祖宗啊!”張楷聽完他的判決,腿肚子一顫給就給他跪了下去,“你不能這樣,我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為黨國流過血,我為黨國出過力啊祖宗!”
他哭唧唧的道。
“哼。”孟臨淵冷哼。
這麼多年,他早就習慣了張楷說話不著調的樣子,偶爾冒出一些他沒聽過的話,他也不覺得奇怪。
張楷見他不說話,也沒有立即動手,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祖宗,當時的事情十分複雜,關係人也很複雜,不是我不護著她,實在是當時的情況,我要是站出去了,這……隻會多事,並幫不上什麼忙啊。”
“那就說說,當時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孟臨淵走到院子裏的石桌旁,撩袍坐下。
“好的嘞。”張楷站起來。
“我讓你起來了?”
“……”
好吧。
張楷想了想,隻能又幹脆利落的跪下。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蘇二的嬸嬸叔叔突然發難,也不整別的什麼事情,居然汙蔑蘇二說她懷了身孕,當時這麼多人在呢,你說這不是毀人嗎,場麵當時就亂了,我也慌啊。”
“你慌什麼?”孟臨淵臉色難看。
這件事他早就聽說。
蘇家那群人如此欺辱她,次次要置她於死地,他絕不會放過他們。
“我當然慌,又不知道其中真相,你也沒跟我交代過這裏麵的內情,我怎麼知道蘇二是真懷孕還是假懷孕,萬一真的懷了,又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我要是衝出去護著她,那他們萬一把這個孩子強行扣到我頭上怎麼辦。
大哥,我也是有清白的啊,這要是平白就這麼喜當爹了,雖然是為了幫你,但這以後傳出去對我的名聲也不好,我還沒有娶媳婦呢,這要是讓我以後的媳婦知道了,我可真是……”
張楷是一開口就停不下來嘴的類型。
更何況這件事事關他的性命安危,自然要事無巨細的解釋清楚。
他恨不得把自己當時的心路曆程都仔仔細細跟孟臨淵描述一遍,用事實告訴他自己真的不是不幫忙。
他是懵逼。
“再說廢話,我把你舌頭拔了你信不信?”孟臨淵險些被他氣死。
這個混球也不知道腦子裏整天想的都是什麼。
她……闌兒有身孕?
她才多大,而且他也還沒有正式上門提親,怎麼可能做出這種讓她萬劫不複的事。
這種事情想也不可能。
也隻有張楷這個棒槌才會覺得這理所應當。
莫非這在他們那裏。
合理?
“不不不,我沒有覺得這理所應當,我們那裏管的很嚴的,一般像蘇二這個年紀,三年起步,最高死刑……不,我要跟你說的不是這個,你恐怕都不知道,當時唯一站出來幫蘇二說話的是誰。”
“誰。”
“六皇子,沈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