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闌隻好哄道:“乖,讓我看看你,我想看看你,臨淵。”
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叫孟臨淵,孟臨淵整個人愣住。
趁這個時候,蘇夜闌推開他,奈何他此時力氣太大。
蘇夜闌隻能使勁按壓他的耳後穴,力氣使用不大,孟臨淵隻是會有些麻軟。
總算是脫離他懷抱,蘇夜闌連忙仔細打量孟臨淵,卻覺得自己眼內濕熱。
孟臨淵嘴唇早就被他自己咬得猙獰,可是最讓蘇夜闌難受的是他手上的傷口。
他竟然為了用痛感使自己鎮定,將自己手腕咬壞了,她背上感受到的濕潤,便全是他的血。
孟臨淵似乎很不想讓她見到他這模樣,轉身就想跑走。
蘇夜闌自然不能讓他離開,追逐間來到剛才術彤沒有關好的窗邊。
孟臨淵正往外跳,蘇夜闌直接一個猛子就衝了過去。
因為沒刹住車,加上蘇夜闌的重量,兩人齊齊向窗外摔去。
孟臨淵趕忙回頭摟住蘇夜闌,準備用後背當做她的墊板。
沒想到二號廂房窗子直接臨湖,二人直接摔入水中,濺起片片水花。
湖麵上蕩起圈圈漣漪,惹得周圍荷花輕輕晃動他們的枝幹,須臾歸於平靜。
卻見有個黑影一閃而過。
此時在壽宴這邊,少了苗疆王這個不安定因素,大家觥籌交錯間言笑晏晏。
之前接連出事,被打斷的獻賀禮環節正火熱進行。
每年幾個皇子都是最後壓軸,今年也不例外。
大昭皇帝這些年勤勉政事,對後宮並不熱衷,是以他子嗣並不豐。
皇後所出嫡子本被給予厚望,出生就被策為太子,也不負皇帝期望文武雙全,英明睿智。
可惜在一次救濟瘟疫中感染時疫,連京城都未到半路上就不行了。
皇後就是在當時悲痛萬分,原本生育時未好的傷引發大病,直接毀了底子。
由於當時中宮穩固,皇帝也沒其他想法,就沒正經教導剩餘的皇子們。
如此措手不及之下,人心浮動起來。
最明顯的就是二皇子沈炎,曆代皇室都是有嫡立嫡,無嫡立長。
太子剛去,他就抖起來了,就好像皇位盡在他掌握中。
皇帝的心思也讓眾人看不清,說他對二皇子無心,卻並沒有阻止他。
但是這麼些年,太子之位都是高懸,並沒有確立。
這幾年皇子們漸漸長成,想要那個位子的便更多了。
“父皇,兒臣這次的禮物您定會喜歡,這是兒臣親自準備的。”沈炎作為現在的長子,首先出列笑道。
就見他手裏提著個籠子,上麵蓋著黑布,看不見裏麵的情形。
他示意皇帝身邊的貼身太監王琦接過籠子,頤指氣使的樣子。
王琦卻沒有其他反應,仍舊是微笑著讓個小太監上前接過籠子。
見王琦無視自己的吩咐,沈炎臉色陰下來,隻想著等他上位了必要他好看。
小太監小心翼翼舉著籠子來到皇帝麵前,在皇帝示意下掀起黑布。
“沈炎,你大膽。”
隻聽皇上帶著怒氣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