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臨淵輕輕衝蘇夜闌耳廓吹了口氣,狀似無意蹭了過去。
蘇夜闌猛地回過神,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頓時整張臉都如同蒸熟的蘋果,立馬轉身:“你!”得到的則是孟臨淵那委屈的模樣。
蘇夜闌隻覺得自己之前的擔心都喂了狗,這家夥還是自生自滅好了。
直接捂著耳朵,就當做沒事發生跟著首領走了,卻聽見孟臨淵在身後的愉悅大笑。
這笑聲讓蘇夜闌羞窘,其他人卻是隻覺得今日可能大事不妙,要不要先給自己燒香。
待蘇夜闌走遠,孟臨淵又恢複他那平靜麵具,轉身看向周圍,“現在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蘇夜闌跟著首領越走越深入,
“姑娘這邊走,就要到了,不過可能裏麵味道有些重。”首領目不斜視走在前麵。
他心裏清楚,自家主人可不是善茬,直接說出見這位姑娘等於見到自己這種話,簡直是想都不敢想,足以證明這位在主子心中的重要性。
他現在都想攔著蘇夜闌,不讓她進去,畢竟這樣個嬌滴滴小娘子,若是被嚇到崩潰,到時候被責怪的肯定也是他。
想想孟臨淵平日裏折騰人的各種手段,首領隻覺得自己太倒黴,怎麼今日就是自己接到這差事。
蘇夜闌自然不知道這位心中的複雜情緒,隻是覺得他有點擋路,她都已經看見前麵的那間房子了。
“這位大人,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前麵這間房。”蘇夜闌出聲詢問,提醒他們到了。
聽見蘇夜闌這個稱呼,首領隻覺得自己更不好了,連忙答道:“姑娘這稱呼真是折煞我了,前麵可能血腥氣有些重,若是姑娘覺得不適,一定要及時說出來。”
首領最後還是小心翼翼提醒道,生怕這位逞強。
蘇夜闌聽見首領最後句話,才明白他在想什麼,也沒有解釋,而是隨著首領推開門進去。
裏麵沒有開燈,隻有幾盞燭火,雖然現在是白天,但是整間屋子都昏暗無比,如同永不日出的黯夜。
地上已經有了癱鮮血,很明顯他們已經審問了陣。
見到門打開,裏麵馬上有個人出來,見到來人,連忙跪下;“首領好。”
首領一直在注意蘇夜闌的神情,見她非常淡定,並且不似作偽,才稍微放心。
“審出來了嗎?”麵對下屬,首領自然嚴肅無比。
“首領恕罪,這人實在是太頑強,我們已經試過幾種酷刑,他們卻都扛住了,有個人還在過程中咬舌自盡。”跪地之人非常不忿道,對於裏麵那些負隅頑抗的隻覺得棘手。
“沒用的東西。”首領在心裏罵娘,他本來想著若是此事已經有了結果,就不用這位姑娘進去,沒想到自己下屬如此無能。
蘇夜闌一直靜靜聽著他們對話,並沒有隨意插嘴。
首領見她如此,明白這位主是必然要進去的,也不再拖延:“姑娘這邊請。”
“還不帶路。”首領轉而就對著跪地之人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