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雪音的功勞,還是那些金針終究發揮了效力,雪柏慢慢身體平複下來。
蘇夜闌在這期間沒有絲毫慌亂,冷靜替雪柏將破損的內髒修複縫合。
她切開肚子後也是鬆口氣,裏麵隻是破損,而不是碎裂。
她以最快速度將一切完成,整個人簡直虛脫。
孟臨淵時刻關著這蘇夜闌情況,在看見她狀態這樣不好,趕忙扶住她。
蘇夜闌也沒想到竟然是如此困難的手術,看見外麵的天色,整個人有些變色。
“你放心,我已經讓人暫時閉樓,對外就是說要迎接故人。”孟臨淵說道。
蘇夜闌有些無奈,就怕這樣紅葉恐怕會更加生氣,畢竟孟臨淵可是紅葉提醒不要吃的回頭草。
想到這裏,蘇夜闌雖然累,但還是忍不住笑起來。
“闌姐姐,不知道雪柏可是好了。”小心翼翼的聲音響起來,雪音也不想打擾這兩位,但雪柏還躺在床上像隻刺蝟。
“現在知道叫人,你真是遲鈍得緊。”蘇夜闌調侃道。
“我怎麼知道那是你,還不是闌姐姐你的手藝太好。”雪音拍馬屁。
見到現在的雪音,蘇夜闌也不得不承認,十分好,也就準備不計較。
“還好他意誌力強悍,加上傷口不算致命,否則就算是我,恐怕也無法。”蘇夜闌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傷得這樣嚴重。”
雪音眼神中出現仇恨眼神:“應該是我的身份被發現,石棲遲派人出來追捕。”
“雪柏為了讓我能逃掉,隻能暴露自己,讓我自己跑。”說到雪柏雪音聲音柔和下來。
“你怎麼知道是石棲遲?”蘇夜闌有些好奇。
“那些士兵都在喊著效忠南疆王。”雪音說道。
蘇夜闌隻覺得無力,畢竟嘴裏能說的騙人的鬼話可多得很。
倒是孟臨淵老神在在,或許認為這件事情告一段落。
就這會兒功夫,床上的人呢喃一聲,雪音立馬被吸引注意力。
蘇夜闌覺得驚訝,這麼重的傷,怎麼清醒得如此快。
“雪音?”雖然還未睜開眼睛,卻突然說道。
“是我,雪柏,你沒事了嗎,你真的嚇死我了。”雪音開始一直都沒哭,此刻卻落下淚來。
“我沒事,你別哭。”雪柏本來想要伸手揉揉雪音,卻發現自己渾身插滿金針,倒是令他有些驚訝,這手絕活可是沒幾十年練不出來。
“哪裏就沒事,要不是遇到我哥哥姐姐,怕是你就,你就。”說到這裏,雪音簡直哽咽地說不下去。
“別哭了,看你這丫頭,我怎麼放心。”雪柏故作嫌棄。
雪音就想慣常伸手揍他,卻看見滿身金針,頓時更想哭了。
蘇夜闌此時覺得自己似乎已經飽了,忍不住打斷:“要不然,我先把針拔了。”
孟臨淵聽見蘇夜闌的這句話,忍不住勾起嘴角,覺得晚晚真是太可愛了。
被打斷的雪柏下意識眯起眼睛,打量聲音來源,他實在是太虛弱,一開始就被雪音吸引目光,都沒注意到房間裏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