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擦了擦眼淚,沒有說話,坐在樓道裏點了一支煙。
武夏靜看了看他的背影,覺得不適合和他單獨待在一起,又回到了手入室的門口。
夏木盯著手入室的門口,感覺秦林的哭聲讓心心煩意亂,忍不住說道:“秦林姐,你別哭了,聽著心煩。”
畢竟他和秦森從小就認識,他們是兄弟,是朋友,他也不希望這人出什麼事。
畢竟,秦森也才二十一周歲不到啊,他還很年輕,又是藝人,前途無限光芒,這樣就出事,未免太讓人覺得惋惜了。
寧炳文無聲歎息:“你少說兩句吧。”
這時,丁浩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神情凝重:“隻有秦少爺一人,老板並沒有被送過來。”
“寧頌沒有被送過來?”秦林感覺雪上加霜,原本得到消息人找到了又重新有了希望,卻不曾想,剛到醫院就簽了病危書,現在又得到消息隻送來一個人。
“怎麼回事?是誰把人送醫院的?”寧炳文問。
“一個路人。”丁浩歎息道,“對方說涉及隱私,不能詳細的說,隻是說他在河道一旁的樹林裏看到有人暈倒就送來醫院了,隻有一個人。”
“目前情況,隻能等秦森醒來時問問了。”
幾人不約而同的緘默不言,生怕多說一個字就會負情緒再次爆發。
至少,目前這個情況,一切都還有希望。
.
寧頌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才醒。
一睜眼就著急去找秦森,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她遲鈍反應過來,秦森被送去了醫院。
隨之,整個心都放了下來。
櫃子上放了一碗白粥,還冒著熱氣,景鬱不知道進來了多久,一直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看著她。
寧頌怔忪了一下。
“你記得你昨天說過什麼嗎?”
寧頌當然記得,她求景鬱救秦森,隻要把秦森送去醫院,她什麼都答應。
她點頭,沒有說話。
“也要你和秦森分手。”
寧頌本能的想拒絕,可是景鬱像是知道要說什麼,在她之前開了口。
“你不答應可以,隻要我一個電話,秦森生死就說不定了。”
景鬱笑著看著她,語氣悠然,卻透著陰冷。
寧頌抓緊了被子,看著他:“我能不能了解一些秦森現在的情況?”
景鬱沒有遲疑,點了一下頭:“可以。”
隨後,程斌走了進來,朝著寧頌簡言意駭的彙報:“內出血,肺部感染,醫院下了病危書,送去的及時,目前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前半段,寧頌的心跟著緊緊揪著,直到聽到脫離了危險期,她的心鬆了下來。
景鬱一個手勢,程斌離開了房間。
寧頌坐在床上,如釋重負一般吐出一口氣。
景鬱看著她,心頭不知不覺染上一抹嫉妒。
這種情愫嗜人理智,讓人情緒化,太恐怖了。
所有的情緒來的莫名其妙,他都難以相信,自己這是在嫉妒秦森了。
強壓下這種情緒,他緩緩開口:“現在,你應該放心了吧?”
寧頌遲疑了,她不想,她一點兒也不想和秦森分手,可是目前她沒有權利說不。
最後,她艱難地點頭:“就算我和秦森分手,我和你也沒有可能。”
“這不重要,目前我隻希望你和秦森分手。”景鬱拿出手機,問她,“你微博賬號密碼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