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輛絢麗豪華的瑪莎拉蒂在街上奔馳著,速度極快。
偶有路人看到,都覺得這車估計是趕去城外和誌同道合的人玩賽車了,但實際上,卻比他們想象的要刺激太多。
是飆車,但不是正常的飆車啊!
此時被秦風接到車裏的林靜,藥性已經發作,滿麵潮紅,雙眼半睜,躺在後座開始搔首弄姿,時不時還要發出無比撩人的怪叫聲,讓人聽著心癢癢。
“妖精,妖精啊!”
秦風欲哭無淚,感覺做男人真累。
此時他隻能不停的暗念冰心訣,爭取在林靜徹底失控之前回到家中。
以秦風的醫術,自然是有辦法解除林靜體內的藥性,但針灸最忌諱的就是患者動彈不休,林靜現在這狀態哪能針灸?
所以,秦風要先帶她回家,有李秋雪的幫助,才好施針。
但秦風天真了,或者也可以說,他小看了張超下的藥。
意誌已經完全被摧毀的林靜,此時此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神經麻痹大腦空白,所作所為,完全都是順應身體的本能,如獸一般。
她在後座不斷扭動著水蛇般的身姿,潔白的玉手不斷在自己身上摸索著,叫聲蕩漾不休,似是感覺少了點什麼,又仿佛聞到了男人的氣息。
終於,她找到了秦風。
“男人,男人!”
看到正在開車的秦風,林靜就像一個幹旱多年的裂地見到了雨水一般,滿麵驚喜,瘋狂的朝著前方撲去,隨後便壓在了秦風的肩膀上。
吐氣若蘭,體香彌漫。
秦風鼻子抽了抽,咬著牙說道:“靜靜,你冷靜點,你知道我是有老婆的,我老婆就是你閨蜜啊,你可以羞辱我,但你不能對不起我老婆吧?”
林靜哪能聽到秦風的話?此時的秦風對她來講,就如同幹涸之地的無盡水源,待她采用。
她的小手開始不老實。
她在秦風耳邊吐著氣。
她在秦風脖頸出聞啊聞。
她還發出無比撩人的喘息聲。
開著車的秦風心情糟糕壞了,在林靜肆無忌憚的進攻下,秦風好幾次差點沒注意反向盤就撞到路邊大樹上去了,一次次的驚心動魄,也終於讓他受不了了。
“媽了個巴子,你這婆娘,老虎不發威,你還當我是病貓了!”
“要男人是吧?來,誰怕誰,就怕你受不了小爺的瘋狂!”
“……”
秦風果斷靠邊停下車子,不多時,車子便發生了劇烈的晃動。
……
“啊!疼!”
翌日清晨,林靜在自己房間中緩緩醒來,剛抬頭,後腦勺部位便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好像昨晚被人狠狠的敲過一棍。
林靜眨了眨眼,有些呆滯:“昨晚……發生了什麼?”
雖說頭疼,但林靜還沒失憶。
她記得,昨晚她加班去和張家名下的公司做公關,而公關對象則是她一直以來最瘋狂的追求者張超,大意之下,她被張超下了藥。
藥性很猛,瘋狂摧毀著她的意誌,在她看不到希望的時候,準備自殺了解,秦風卻是忽然出現,阻止了悲劇的發生,隨後還廢了張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