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雅:“什麼請求啊?”
秦風:“再來一次。”
安知雅:“……”
……
說好的三個小時,聞人秋月卻愣是在樓下等了七個小時。
一波停歇,中場休息大半個小時,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波又起……
“做他的女人,估計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瞧著那垂落天際的夕陽,聞人秋月深深意識到了秦風身為男人的恐怖,不由扯了扯嘴角。
雖然她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都說世間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壞的牛。
在秦風身上,這句話應該要反著來吧?
“禽獸就是禽獸,幹什麼都是禽獸!”聞人秋月忿忿的暗罵,為樓上的女性同胞感到同情。
也在她暗自在心裏罵著秦風的時候。
“殘月兄弟,你是不是在罵我?”秦風那輕飄飄的笑聲,忽然傳進了聞人秋月耳中。
聞人秋月如遭雷擊,猛地回神,急忙站直身體,不像再讓秦風看到自己翹著的模樣的她,卻又一次因為過於激烈的動作幅度,導致身後傳來火辣辣的刺痛。
好在,聞人秋月這次忍住了,沒有痛呼出聲。
嘴角扯了扯,聞人秋月麵無表情的看著秦風說道:“沒有,我忙得很,沒空罵你。”
“哦,那就行。”秦風也不拆穿,淡淡的說道:“先把你心裏忙的事情放一放吧,幫我搬家。”
“搬家?”聞人秋月怔然。
“準確說,應該是幫我的心肝寶貝搬家。”秦風道。
“你的心肝寶貝?”聞人秋月眼神變的奇怪:“你指哪位?”
秦風:“……”
沒等秦風再開口說話。
不遠處,卻是傳來安知雅的叫聲:“秦風,你車停在哪裏呀?”
原來,是安知雅已經領著兩大行李箱,閑庭信步的從樓梯下樓,以前能把她累壞的事情,如今做起來已是無比的輕鬆。
“我去,知雅你怎麼還自己動手了呢?我不跟你說了,咱們現在有專用女仆的嗎?”秦風翻了個白眼,隨後瞪向聞人秋月道:“殘月兄弟,你還愣著做什麼?想挨巴掌了?”
“我……”
聞人秋月拳頭一握,卻也隻能將那個‘日’字藏在心中,然後咬著牙朝安知雅那邊行去。
毋庸置疑,這還是聞人秋月人生中,第一次幹這種不起眼的小事,從某些角度來看,這算是對她身份的一種羞辱。
但比起在此之前經曆的那些事,這一切都顯得沒什麼打不了了。
怎麼滴……也比挨一百多個巴掌好受吧?
讓聞人秋月感到欣慰的是,安知雅比秦風善良的太多太多,根本沒將她當做女仆使用,基本上還是堅持親力親為。
安知雅都自己忙活了,秦風也很無奈,隻好跟著動手。
行李不多。
所以沒一會兒,在一男一女一殘的搬運下,幾隻行李箱,皆是放進了秦風開來的跑車中。
跑車空間小,略顯擁擠,但好歹能放的下。
秦風和安知雅上車。
聞人秋月則是愣在一旁,不知道,這個車,該不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