贈藥還藥給藥拒藥
書穎挪回小屋子,看見雁南飛站在自己的小屋子跟前。書穎看著他沒沒有說話,徑自推著門進了去。點上油燈。
雁南飛也徑自進了去,在桌邊坐了下來。將手中的瓷瓶遞給書穎,說道:“這是治療瘀傷的良藥,你抹上不出幾天就會好的。”
“謝謝,不用了,你不必對我這麼好的,會連累你的。”
“放心吧。”
雁南飛看著微黃的火光下那張清秀的臉盤,透著柔和的光,忍不住想親一下,終究還是怕嚇倒了她,便說道:“時候不早了,你早點歇息吧。”
“恩。”
書穎終究還是沒有用雁南飛送的藥,因為傷在臀部上,也不好塗抹,另外就是不知道這雁南飛是什麼人,經過今天這一事,書穎明白,在這王府,自己是最最卑賤的丫鬟,所以不能接受別人的恩惠,怕是要連累別人。書穎突然很想娘,很想妹妹,也很想奶娘,不知道書緣在府中怎麼樣,沒有自己在身邊,不知道可會好好照顧自己。這天晚上,書穎睡覺是趴著睡的,眼裏睡熟了翻身,也因為碰到傷口疼醒了好幾會。
一轉十幾天過去了,書穎都沒有睡好,身上的傷因為沒有敷藥,加上常常觸動傷口,也好的很慢。好在這段時間府裏的其他人也沒有為難自己,北王也沒有在宵夜上挑毛病。
這天,北王、平王、雁南飛在城中的“悅來茶樓”喝茶,北函打趣道:“雁兄,聽說你最近又交了位紅粉,難怪這十幾天怎麼不來本王的府中了?”
“北兄說笑了,我哪有北兄好福氣呀?”
“你哪裏看出我有福氣了?”
“是呀,你說四哥哪裏的好福氣呀?我怎麼沒聽說呀?”平王也跟著問道。
“你四哥福氣才不淺呢,能娶到京城第一才女還不是福氣好,我那紅粉再怎麼了得,也比不上如燕姑娘呀?”
“咦,京城第一才女不是那個齊府的嗎?”平王剛說完,就見北函的臉上由笑變怒了。
“現在已經不是了。”雁南飛說道。
“隻是一位上不得台麵的姑娘,能和燕兒比嗎?”北函語氣嚴肅的說道,顯然是在宣示著剛才的怒去。
“我倒是想交交齊府的這三姑娘的這位紅粉呢,隻是怕某人不同意呀?”雁南飛全然不顧的說道。誰讓三人是無話不說的好兄弟呢。
“還有大雁怕的嗎?”這雁南飛比平王大個兩歲,所以,平王一直取笑雁南飛為大雁。
“沒,我們喝茶。”雁南飛並不想點破書穎在北王府成為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