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

又休了幾日,書穎覺得好多了,便下床活動,來到廚房,看見大夥都在忙,一問才知道,王爺今天要請一位客人吃飯,胖廚娘看見書穎走了進來,說道:“醜奴,你將這份湯給三夫人送去吧,這邊太忙了。”

書穎想到上次在三夫人那所受的,便不想去,但是看見大夥都在那忙著,便又不好推辭,隻好接過了湯,往香雲閣去了。

香雲夫人倒是沒有像上次那樣難為她,隻是讓小桃將湯接了過來,喝了後,就對小桃說:“我想去花園走走。”就痛小桃先出去了,留書穎一個人在,書穎將桌上的的碗收了,就向廚房走去。

書穎和廚房的人一道將菜端到大廳,就聽見不時的有北王的爽笑聲傳出,可見心情不錯。等進去一看,是一位翩翩公子和一位妙齡少女。

桌上的菜依次都齊了,北函她們動筷,書穎和廚子們退了出來,就看見小桃慌慌張張的闖了進去。

吃罷晚膳,書穎又和廚子們將桌上的殘羹撤了撤,正準備換上清茶,就看見香雲的丫鬟小桃匆匆忙忙的闖了進來。“王爺,王爺,不,不好了,奴婢奴婢和夫人在床上發現發現了有針紮的小人,夫人,夫人,王爺還是快快去看吧。”小桃隻顧著向王爺稟告,全然沒有顧到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什麼事這樣大驚小叫?”北函憤怒的說道。

“北兄還是過去看看吧。”西門公子看著匍匐在地上的丫鬟臉上滿是驚恐之色,向北函說道。

“那讓管家帶兩位先去歇息,我去去就來。”北函說完向香雲閣走去。到了香雲閣,見香雲伏在床上哭泣,屋子裏的花瓶碎了一地。香雲見王爺來了,未語淚先流。

“雲兒,發生什麼事了?”北函見香雲一張臉梨花帶淚的,語氣也緩和的問道。

“王爺,王爺,有人,有人紮小人害妾身和王爺。”說著,手指向放在床上的小人。隻見那小人背麵歇著鄭北函何香雲,然後密密麻麻的插滿了針。北函震怒,“說,誰,是誰這麼大膽?”

香雲將手帕擦拭臉上的淚水,“妾身不知曉,妾身並沒有得罪過誰呀?”

“那你是幾時發現這個的?”北函問道。

“妾身吃罷晚飯,便覺得有點困頓,來歇息的,一掀開被子,就發現這個了,”

“那今天可有什麼人來過你這?”

香雲想了一會,搖搖頭。這時,一直垂在邊上的小桃說道:“王爺,今天上午的時候,就醜奴過來送了碗湯。”

“那她是什麼時間離開的?”北函語氣變冷的問道。

“奴婢不知道,夫人喝完湯,就同奴婢出去曬太陽去了。奴婢出去的時候,她在收拾碗。”

北函臉色已經很憤怒,“去將醜奴叫過來。”

正在廚房吃飯的書穎聽說王爺叫她,心裏沒來由的咯噔了一下,但是還是跟著家丁後麵去了,見家丁是走向香雲閣的,也沒有什麼疑問,隨即進了去。進去見香雲正在掩麵哭泣,而北函的臉色也是發冷。

“王爺,找奴婢有”書穎還沒有說完,臉上就被北函結結實實的甩了一個巴掌,書穎沒有防備,硬是跌在了下去,手扶著地,正好被地上的花瓶碎片紮了一下,頓時,手上的血流了出來,嘴角也淡出了血絲。

書穎抬頭看向北函,冷冷的問道:“王爺為何打奴婢?”

“為何,看看這是怎麼回事?你可知道紮小人是大不敬,你還問我為何?”北函憤怒的將紮滿針的小人扔向書穎。

書穎看著被紮針的小人:“王爺為何斷定是奴婢所為?”

“你別管本王是如何斷定的,說吧,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書穎隨即冷冷的說道。一旁的香雲這時停止了抽泣,走上前去說道:“醜奴,我知道,你怪我上次打了你一巴掌,可是,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咒呀,更不能這樣咒王爺呀?”

“這小人紮的太漂亮了,應該再紮醜點,你們倆哪有這樣好看呀?”書穎看著香雲的嘴臉恨恨的說。

“將她打入大牢。”北函聽見書穎這樣說,怒火上來了,知道那小人真的是她紮的了,畢竟整個北王府也隻有她最恨自己。

“小人,你們都是小人。”書穎說著,就被家丁著,向大牢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