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
隻見進來兩個侍衛,將書穎扳在老虎凳上,隨即拿起邊上的鞭子,猶豫的站在書穎跟前,伸起手,又放了下去,北王冷冷的看著,說道:“來人,將他給我抽十下。”手冷冷的指著站在書穎跟前拿著繩子不敢下手的侍衛。
剛才拿著鞭子的侍衛被狠狠的抽了十下,發出一聲聲慘叫,莫了說道:“給我抽,誰要是不抽,就同他一樣。”站在邊上的侍衛趕緊的撿起,揚起手中的鞭子,抽在了書穎的身上。一鞭子下去,書穎感覺背後一陣疼痛,但是書穎忍住了沒有吭聲,第二鞭子下去的時候,書穎忍不住溢出了聲,等第三鞭的時候,終是忍不住,叫了一聲,第四鞭的時候,已如同剛才那位侍衛被打第九下的那般叫聲了,而北函隻是冷冷的看著,沒有說一句話,拿著鞭子的侍衛沒有得到王爺的命令是不敢鬆手的。而此時書穎的背部已經是血紅一遍了,第五遍下去的時候,書穎已經是一聲慘叫,身體支撐不住,加上沒有吃飯和昨天晚上被蛇給嚇的,暈了過去,但那位侍衛第七鞭打在書穎身上的時候,見書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走近前一看,見整個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隨即向北王報到:“王爺,她暈過去了。”
“將水給他潑醒!”冷冷的吩咐著,臉上全無半點表情。侍衛隻好得令,將水潑醒,直到被潑了第四盆水,書穎才緩緩的睜開眼。北函見書穎睜開了眼,隨即吩咐道:“繼續。”
侍衛正欲上鞭子,就聽到一聲:“住手。”平王急急的奔了進來,自己聽說西門在四哥府上做客,便過來看望,到了府上才知道已經出去了,便問管家王爺在哪?管家說是在大牢,便奇怪,是誰讓四哥已經閑置很久的大牢用上了。吳管家就將昨個夜裏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自己彙報了,知道不妙,便立刻飛身趕往大牢,便見其中一位侍衛揚起手中的鞭子,便立馬出聲阻止,待走了近些,便看見此時的書穎渾身透濕,背後的衣服也是甚滿了血跡,立刻將她抱在懷中。北函見平王將書穎抱在懷中,一股怒氣從心中噴出來,遂站起身,走上前去說道:“六弟似乎不應該管上本王的家務事吧?”
“四哥,你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她會死的。”平王看著懷中的書穎麵色蒼白,半邊臉也腫的老高,整個人顯得很虛弱。
“帶我走。”書穎用最後的聲音對著抱著自己的那個人說道,隨即便暈了過去。而平王是聽了書穎這句話,更加堅定的要帶著她出去,隨即抱著書穎向牢口走去。
“把她給我。”北函一轉身站到平王跟前,臉色緩和的說道,剛剛平王那句“她會死的”狠狠的觸動了自己,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忽然很害怕失去她,心裏麵也沒來由的一陣心疼。
“把她給你,你再狠狠的折磨她嗎?”平王反問道。
“把她給我,本王不會再折磨她了。”
“是她讓我帶她走的,四哥,絮我不能給”平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懷中的書穎被北函已經抱著飛遠了,自己隨即也跟著上去了。
隻見北函將書穎抱回了自己的沉香苑,隨即立馬讓管家去找大夫,而北函此時根本就沒有發現此時自己焦急心疼的態度是曾未有過的,他也沒有發現,一向沉穩的自己隻要麵對書穎就會失控。
而一旁的吳管家見北王的眼裏是焦急,擔心,當奴才這麼多年自然也就明白這醜奴在王爺的心中可就不止一個丫鬟這樣簡單的了。立馬是飛身去請花大夫了,出去的時候正好和前來的平王撞了個滿懷。而平王此時也顧不上指責,管家也顧不上道歉。進了來,就見北函再給書穎解衣服,平王走上前去,見見見衣服上都沾上了血跡,心疼不已。而北函看見平王走了近前,便說道:“出去。”“我要看著。”“你難道要看我給她解衣服。”
“四哥,你怎麼能給她解衣服,讓丫鬟過來吧,她還是個姑娘家呢。”平王趕緊說道。
“我已經和你說過,她是本王的人了,看來似乎忘記了。”北函這個時候還提醒著平王書穎是自己的人。
“你叫丫鬟打盆熱水,再拿套衣服過來。”北函看著仍不出去的平王不悅的吩咐著。平王知道此時不便和他爭先什麼,隨即出門去吩咐了。
不一會,水就打來了,丫鬟將書穎的身上輕輕的用熱布擦著,隻見書穎的背部布滿了道道鮮紅的傷痕,原先臀部上的舊傷痕處又添上了新的傷。將書穎洗好,正好丫鬟小竹進了來說道:“王爺,剛才奴婢去醜奴的房中,發現櫃子裏已經沒有衣服了。”
“知道了。”北函將自己的櫃門打開,從裏麵拿出一件棉質的白色的長袍將書穎裹上。不一會白色的袍子上開起了朵朵紅花。北函見狀隨即把她趴放在床上,這時正好,吳管家領著花大夫進來了。
花大夫一看,這次醫治的又是前些天著涼的姑娘,再看看袍子上的血跡,再看看那張蒼白的臉上根本就沒有一絲生氣。上前把了把脈,然後立馬跪在地上:“王爺,姑娘這次病得,老夫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