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冷酷無情
這邊,香雲和小桃看見王爺和孟淺朝她的香雲閣走了過來,不禁慌張起來,小桃更是嚇得兩條腿在打抖。北函和孟淺自是將她們的慌張看在眼裏,心理麵更加確定無疑了。
隻見北函走近去,冷冷的坐在凳子上。隨即,就見孟淺扔出一堆破布,和那紮小人的布是一樣的,便說道:“說吧,還有什麼說的?”
小桃一見王爺那雙冰冷的眼睛,想這北王向來是冷酷無情的,立馬跪下在地上,說道:“王爺,奴婢,奴婢是被逼的,都是,都是夫人,夫人讓奴婢做的。”
香雲見小桃欲將自己抖了出來,立馬梨花帶淚,說道:“王爺,她,她冤枉冤枉妾身,妾身平日對她不好,她便想加害妾身,王爺,王爺要給妾身做主。”
北函並沒有理香雲,而是對著繼續跪在地上的小桃說道:“繼續。”
小桃哪裏敢不說呀,便戰戰兢兢的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勸說了,連打了醜奴一巴掌,潑了醜奴一身的水也說了,北函才知道那天她並不是滑到湖裏的,而是被香雲潑了水的,不禁更怒了。便問香雲:“你還有什麼話說?”
“妾身冤枉,王爺要為妾身做主。”香雲淚眼婆娑的說道,真是梨花一枝春帶雨,我見猶憐何況他,隻是此刻在北函的眼裏,隻覺更加的諷刺。
“本王,會讓你心服口服的。”便看向孟淺。
孟淺點點頭,說道:“卑職查過紮小人的針,上麵有刻有一個‘雲’字,是京城的‘雲秀繡莊’所出,而我也恰巧查到,在發生這件事的前幾天,夫人你正好去了那地方,買了三十多根繡花針,但是老板問你為什麼買這麼多繡花針,你說是繡花,夫人是吧?”
香雲被孟淺說的沒有話說,隻是無力的耷拉著腦袋,北函看著她說:“沒想到你的心腸如此歹毒,為了嫁禍,竟不惜犧牲本王和你自己。來人啊,將這個丫頭剁去雙手,至於你,送進百花樓,去做個下等妓子吧。”
“不,不,王爺,我是愛你的。”香雲哭喊著。
“王爺,王爺開恩啦。”小桃哭叫著。
但是北函仍然是頭也不回的走了。吩咐管家,到齊府和皇宮去報一下。然後回到沉香苑,就聽見書穎喊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求求你不要過來。”北函摟著她疼惜的說道:“書穎,對不起,本王錯怪你了,快點醒過來吧。”然後像之前那樣,輕輕的拍著書穎的後背,而書穎也向之前那樣,安靜下來。
“王爺,有您的信。”孟深進來,將手中的條子交給北函,北函打開看看,見是雁南飛的筆記,隻見紙條上寫著:“蒼月神教前來挑釁,行事與之前不大相同。”
“她還沒有醒嗎?”平王進來看見床上沒有一絲生氣的人問。
“沒有。”北函輕輕的說,目光也看下那張安靜的蒼白的睡顏。然後將手中的紙條遞給平王,平王看罷後,說道:“我們要過去嗎?”
“不了,南飛會解決好的。”
“父皇說,軒轅朝的籬落公主下個月就要起身過來了,你的府上收拾好了嗎?”北函淡淡的關心的問道。
平王一見四哥跟他提籬落公主,忍不住的就是一段煩悶,這幾天他聽的最多的就是籬落公主,便沒好氣的回答:“準備什麼,沒什麼可準備的。”
北函對平王的話沒有回答,隻是笑笑。
這幾日,西門楓簫帶著連霜將這個京城逛了個遍,但是兩年內,京城也發現了一些變化,自己就是找不到那條熟悉的小路,記得兩年前自己就是在一個屋簷外聽了一首好聽的曲子,但是因為有急事,所以沒去見那位彈琴的女子,如今回來,再想聽一聽的時候,確再也找不到那條小路了。
而這府上自從北王查出來是香雲紮的小人以後,王爺陰沉的臉色,使整個王府都變得壓抑了很多。齊府也收到消息說小人並不是書穎紮的,也放下了心來,隻是京城的流言還是在傳。隻是這一切,一直沒有醒來的書穎並不知道。
北函拿出上次書穎落在他那的平安符,放到她的身上,這平安符自離開了她,她便是接連厄運。將被子蓋好,看著她仍在沉睡的蒼白的臉,大掌在臉上撫摸了一下,便起身出去了,將門業輕輕的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