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還不錯!我的人生信條中隻有勝利或者失敗,沒有還不錯!”血狂擦了下嘴角流出的鮮血,自嘲道。
一旁的屠夫等人,也驚訝了起來,本以為手到擒來的一場戰鬥,竟然是以夏鴻秋勝利作為結局。要知道,想當初夏鴻秋可是與自己的戰鬥力不想上下的,而如今,竟然能夠擊敗自己都需要仰望的血狂隊長,這是何等的成長速度,若是放任夏鴻秋勝就這樣下去,那可就太可怕了。
“血狂隊長,動手吧!一起滅了這廝,他破壞了我們這麼多次的任務。”屠夫說道,還順勢拿起了自己的剔骨刀。
“慢著!”就在眾人紛紛抽出武器對準了夏鴻秋之時,夏鴻秋喊了一句。
“哼!你現在怕了?我告訴你,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你也得死。”任嘉賜說道。
“那你們先看看這是什麼?”說完,夏鴻秋將自己右臂上的袖子弄了上去,亮出了一個奇異的圖騰。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諸位大人,快快動手吧!不然這小子一會又整出什麼幺蛾子了。”任嘉賜急切的催促道。
“你怎麼會有這個紋身,這……這……這……”血狂在第一眼看到這個紋身之後,心裏大吃了一驚,或許別人沒有見過,但是自己可是印象深刻,應為他自己右臂之上也有一個,隻不過與如今夏鴻秋右臂上的相比,自己胳膊上的這個隻有一座山峰一炳長劍,而夏鴻秋右臂之上,則是四峰五劍。
還記得那是在十多年前,自己還是西都市中的一個混混,再一次打鬥中,被對方一棍子擊中了腹部,那時的他無助的看著自己跟著的好大哥,但是對方卻看都沒看他一樣,直接說道;“廢人一個,就讓他在這等死吧!哦,對了,把他扔到下水道裏,不然明天警察又來找麻煩。”
漫漫的長夜中,他一個人孤單的躺著這個發臭的下水道內,那一刻,他的心已經死了,“就讓我同這個這樣肮髒的世界一起毀滅吧!”他用盡力氣大聲吼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睡著了,一會兒,傳來了一陣“踏……踏……踏……”的腳步聲,他被吵醒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想在呼救了,應為不值,自己如今已近是個廢人了,在這個急功近利的世界中,又能給對方帶來什麼呢?嗬嗬。算了,等死吧。就這樣,他有一次的閉上了雙眼。
“喂!小子,你就不想活著嗎?死了的話,怎麼見證一個新的世界誕生?”上麵的腳步聲停了下來,一個聲音傳了了他的耳中。
“什麼意思?你走吧,我隻是個廢物,不是你想要的人,我……我什麼都幹不了。”
“哈哈,我告訴你,廢物不廢物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跟我走吧,隻有我才能帶著你去見證新的世界。”說完,這位男子雙手一動,這個躺在下水道中的孩子就這樣懵懵懂懂的被拉了上來。
很快,省內就多了一個能打能抗,戰鬥起來據不畏死的男人,每次打完,都是一身的鮮血,慢慢的人們忘記了他的名字,隻記得這一個外號,血狂,而當時他所在的勢力叫做,荒神生物科技有限公司,這位救了他的男人,便是這個公司的董事長赫連風。
而關於這個紋身的故事也是在末世之前不久董事長赫連風告訴他的,荒神殿字亙古便已存在,巔峰時期門徒數萬,甚至可以左右一國政治,但是盛極必衰是逃不過的命運。荒神殿的圖騰便是劍,因為荒神殿的創始人之一便是一位劍中之祖,而他赫連家族,便是這荒神殿的另位創始人。赫連以山為圖騰。所以荒神殿的圖騰便是劍山。圖騰中劍山的數量越多,地位便越高,他血狂可是為了如今重生的荒神殿立下了汗馬功勞,就這還隻是一座山峰一炳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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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劍祖一脈的傳人?”血狂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錯,劍祖正是家師,”夏鴻秋回了一句。
“屬下血狂,屠夫,鬼蛇,羅刹,參見大人!”
“這………這瘋了吧?這……”看到這一幕,任嘉賜的嘴張的大大的,說不出一句話,他更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曾今眼中的螻蟻,如今卻是龐然大物荒神殿的上層人物,這讓他怎麼才能接受。
“屠夫,還記得我之前對你說過的話嗎?”夏鴻秋淡淡的說道。
“屬下……記得!”
“好,動手吧!”
“刷……”屠夫想都沒想,轉身一劍刺去,任嘉賜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句話,就直接被一刀入喉,不甘心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