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真假裝悲痛萬分的說道:“掌門師兄,切不可聽信寂聞的讒言,寂聞就是膽小怕死,害怕自己會被林飛殺死,完全不顧咱們師兄弟之間的情誼,難道就讓寂滅師兄這樣白白送死,那百年之後我等有何臉麵再去見那寂滅師兄,掌門師兄,你可要為慘死的寂滅師兄報仇呀。”
“掌門師兄,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會不清楚嗎?
我完全是為了金羅門的未來才會這樣說的,寂滅師兄身死,我也非常難過,但是人死不能複生,掌門師兄,切莫在做對金羅門不利的決定了。”
寂淵打斷寂聞冷哼道:“我是掌門還是你是掌門,你是在教我做事嘛?
林飛我承認小瞧了他,但是今天他敢來我金羅門這樣撒野,如果我金羅門不反擊,以後還怎麼立足,你不要在說了,我已經做出了決定,今天勢必要誅殺林飛,揚我金羅門的臉麵。”
“眾位師兄弟聽令,隨我一起誅殺林飛,至於四弟,如果害怕,就待在這裏,不要在動亂我們的軍心。”
寂聞搖頭歎息,看來今天金羅門會有大難了,寂聞學識淵博,自然能夠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東西,但是卻苦於沒人聽,不免覺得胸中鬱悶,隻能搖頭歎息。
其他長老跟著寂淵一起來到林飛身邊,把林飛團團圍住,林飛依舊不慌不忙,剛才他們的談話林飛一字不差的聽在耳中,不免看向了寂聞,眼中有了一絲讚許,看來金羅門還是有人明的事理,隻是好像沒有什麼話語權,看著寂聞懷才不遇的鬱悶,林飛心中已有了一個計劃。
回頭再看圍著自己的寂淵等人,心中唾棄到,頑固匹夫,既然你們找死,那可怪不得我了。
寂淵等人把林飛所有的路封死,看著架勢,似乎是要與林飛不死不休,見識過林飛的厲害,寂淵等人沒有輕舉妄動,死死的盯著林飛,想要尋出林飛的破綻,給予林飛致命的一擊。
但是他們卻發現林飛看似很隨意的站立,渾身都是破綻,隻是總是感覺無論從那個破綻出手,都會被林飛給牽製,看似氣勢洶洶的圍殺,但現在卻似石雕一般站在哪裏發呆,因為根本找不到出手的合適時機。
林飛這時倒是淡淡一笑道:“怎麼,各位長老如此看得起我,人多勢眾欺負我一個年輕人,這難道就是金羅門的實力,不免讓人笑掉大牙。”
寂淵等人聽到林飛的話語,臉都給氣成了豬肝色,回擊道:“無知黃口小兒,今天我師弟慘死於你手,你就是一個邪魔,對付你這種邪魔,那用得上跟你講什麼道義,手段並不重要,隻要是能夠誅殺你這等邪魔,那便是好方法。”
林飛拍了拍手嗤笑道:“金羅門果然名門大派,把不要臉說的如此清新脫俗,比起臉皮厚,我真是望塵莫及,這難道就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寂淵被林飛說的難得的老臉一紅。
“哼,你這小子倒是伶牙俐齒,不過別說我等欺負你,狂妄小子,膽敢來金羅門鬧事,我金羅門所有弟子都有義務把你斬殺,所以我等隻是按照金羅門的門規來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