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陣子二人來到這裏,扣響了丁家的大門。
隨後丁家家主丁初山親自打開丁家朱紅大門迎接兩位從玄火書院遠道而來的貴客。
丁家客房,一個樣貌正氣,滿臉威嚴的青衫少年金塘和另一位同門林洪恭恭敬敬向丁初山詢問關於冥仙劍一事,然後都被丁初山搪塞了過去。
……
說話間,二人到了。
丁初山站在丁家一間客房裏,旁邊站著一個老人,氣質不俗,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個富貴人物,丁初山麵對著這個從金城來的富貴打扮的氣質不俗的老人說道,“那倆家夥又來了。”
“實在不行,就不能讓他們活著從這裏出去。”富貴人說道。
丁初山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富貴人物走出房間去。
金塘和林洪二人推門來到丁家客房。
丁初山命幾個仆人去準備了一桌飯菜,擺上酒,又沏了壺好茶。
飯桌之上,三個人一陣寒暄,東聊西聊,最後,話題還是在丁初山極其難看臉色的情況下轉到了冥仙古劍之上。
丁初山咬住“我不知道什麼是冥仙劍”這根骨頭不放。
雖說丁初山答應金城的富貴老人王潛要把這兩個人殺掉,可是他丁初山這個時候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王潛作為玄火書院曾經的小師叔,當然現在也是,王潛好歹也是七品境,都不主動殺這兩個人而是要將這個爛攤子撇給自己,明顯有拉屎讓他丁初山擦的嫌疑,就算是我們關係匪淺又如何,我丁初山做事也總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吧!更何況現在要殺的可是玄火書院的人啊!
所以丁初山覺得自己還是先能忍就先忍忍吧!不就是演戲嗎?又不丟人!
金塘有些按捺不住,有些想打人的衝動。
看著金塘那雙要吃人的眼神,最後丁初山心裏一番計較最終還是決定,要把這兩個人,留下來……
————
與此同時,丁秋玄已經到了山泥村陳家。
哥哥丁沛沒有來,不是因為不忍心看著陳家出事,而是來不了。父親丁初山留下他一起對付兩個從玄火書院來的人物。
陳家草房香椿樹下。
“你們陳家打了人,這筆賬,咱就要好好算算。”丁秋玄張著他的大嘴歪著一臉橫肉惡狠狠道。
“說吧!怎麼辦吧?賠錢吧!看我這頭,就是讓你孫子打的。”
“孩子,你看這家,哪有值錢的東西呀?”老人張著一嘴漏風的牙說道。
“哼哼,我不管,反正今天不給我錢,以後你要是還想賣竹子給我丁家,我丁家絕對不會收。你既然說你家沒錢,好,我就讓你家知道什麼叫沒錢!”
別以為你是老人我就不欺負你,你們這些下賤東西,老子平日裏不欺負你陳玉寶,結果你陳玉寶反倒欺負到我頭上。
這口氣,能忍?
我管你陳玉寶的姥姥是不是經得起挨揍,既然你陳玉寶打了人,那麼你們陳家,就要一起承擔。
少年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搬,把陳玉寶家能搬的都搬走,不能搬走的就全給他家砸爛。”
丁秋玄哪裏懂得什麼叫做尊老愛幼,也不關心究竟什麼叫做敬愛尊長。
丁秋玄隻是覺得,一個字,爽。
看著本就東西不多的陳家被自己砸了個稀巴爛,丁秋玄愈發變態的快活。
“敢惹我丁秋玄?看!這就是下場!”
陳姥姥看著家裏的物件被一個個打爛,老人家心裏一陣子說不出來的痛楚。
想想自己一個人辛辛苦苦剛把閨女養到大,好不容易養到了十六七的年齡,本來殷切期盼著閨女成家立業好早點抱孫子,可誰知這時候,白發人卻送了黑發人。
後來又開始養活陳玉寶,現在孩子長大了,自己也熬到了花甲之年,到了該享天倫之樂的年紀,結果卻受這欺負遭這罪。
聽著家裏的瓶瓶罐罐一陣子劈劈啪啪摔了個稀爛。
老人家越來越難受。
“哥,今天這頓火總算發痛快了吧!”當初給丁秋玄提建議的那個小弟朝著丁秋玄說道。
“痛快個屁,老子連陳玉寶一個人影都沒有看見。”丁秋玄雖然心底很痛快,但嘴上還是不饒道。
但既然這麼說了,咱也就要怎麼做,這叫做言出必行。
少年繼續走在作死的路上。
“老奶奶,你家小王八蛋幹什麼去了?是不是知道我要找他麻煩,提前跑路了。”丁秋玄用著“十分尊敬”的語氣說道。
“我老婆子這麼老了,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