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師兄,你對我的好,我陳玉寶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陳師弟,如果師兄我還沒有記錯的話,這些話剛才好像就是從你自己的嘴裏說出來的吧!我金塘沒有逼你這樣說吧!可是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陳師弟你說話和做事竟然是如此的……嘴上一套說辭,做起來又是另一套做派,口蜜腹劍,兩麵三刀。說起話來嘴上甜巴巴的就跟抹了蜜似的,一句又一句的念叨著我對你的好,可是你倒是表示表示啊!來點實際行動來報答我對你的好難道不比誇我一大堆話來的更顯真心實意一些嗎?”
金塘師兄這究竟是怎麼了?
難道就因為自己沒有和他說出所謂的隻有自己才知道的功法口訣?至於嗎?
陳玉寶談不上有多麼生氣,這好歹是他的金塘師兄,以前是真的對自己挺不錯的。
可是陳玉寶是真的想不明白,自己從來沒有惹金塘不高興過,也沒有哪裏和他不對付過,自己更是第一次見到金塘的這一副模樣。
陳玉寶回憶了一番,但是沒有哪裏和金塘真的結過怨,最後,陳玉寶也不得不承認,他的金塘師兄這一次如此異樣,可能真的就隻是因為自己沒有告訴他獨門絕技……
所以他就生氣了。
陳玉寶想不明白,金塘師兄如此小題大作,到底是為了什麼?就因為自己不告訴他獨門絕技?真的至於為了這麼一件小事就如此的大動幹戈扯破臉皮嗎?
可是自己也是真的不知道啊!
看著金塘師兄那一臉憤怒和誇張的表情,陳玉寶覺得金塘師兄現在的神情就像一個罵街的潑婦一樣,驀然恍惚間,陳玉寶竟發現自己已經看不清,也已經不認識眼前的這一位金塘師兄了。
陳玉寶的心底莫名的產生了幾絲冤屈,陳玉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自己要是和金塘師兄真的就因為這麼一件小事情就動手動腳的最後成為敵人的話,似乎太不值得了,可要是自己不動手,金塘現在仍然在罵街,金塘師兄現在的嘴臉,自己也是真的看不下去,忍不下去了。
“金師兄,你不要再說了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有什麼能讓《萬炁本根》功法變得更厲害的獨門絕技,我是真的不知道!”陳玉寶攥著拳頭,一直在壓抑著自己,青筋暴起,卻是一直都沒有動手,心底仍然希望能僅靠說話來解決這檔子事。
如果現在站在陳玉寶對麵的這個人不是他陳玉寶的師兄,那麼,無論換作是任何一個人,陳玉寶現在要麼肯定早就已經動手打了起來,哪裏還會在這裏和他的金塘師兄費口舌?
要麼,對麵的這個人如果要是換作一個對他陳玉寶來說根本就無關緊要的人,那麼陳玉寶麵對這種隻是一個隻會罵街和隻敢擺弄眼色的無理取鬧的人物,陳玉寶大不了不過就是嗤笑一聲,不再理會,轉身離開,也就行了。
畢竟像這種平白無故的作死,沒事找事的家夥,陳玉寶根本就不會放心上。
可是現在,麵對金塘師兄,陳玉寶卻隻能解釋。
金塘聽到了陳玉寶的話也不會相信。
周圍的鬆溪院弟子,見到二人吵起來,難免有上來勸架的。
宋大舒過來把金塘的胳膊拉住,皺著眉頭,又看了一眼陳玉寶,這才問金塘發生了什麼事情。
“金塘,怎麼和小師弟吵了起來?”
金塘的嘴本來就一直都沒有停下來,現在又聽到宋大舒在詢問自己,金塘忽然發現,自己好像又找到了一個可以訴說陳玉寶壞話的好地方。
“剛才,我金塘隻不過是想問陳師弟幾句口訣,我看陳師弟的《萬炁本根》功法使出來威力要比我們的大上許多,所以就想著陳師弟的口訣肯定是有什麼與你我所學口訣大相徑庭的地方,結果你猜怎麼著,陳師弟剛才上一句還念叨著我對他是怎麼個好,可是下一句,一聽我要問他一些獨門秘訣,陳玉寶竟然直接就開始裝傻充愣,還說他也不知道?我看他就是不願意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