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江清越一拳頭,狠狠揍在了月如歌臉上。
月如歌嘴角溢出鮮血,他這一拳頭,很重,她幾乎感覺牙床差點被打脫落!
他很生氣吧。
江清越目光森寒的盯著她:“我不揍女人,但月如歌,你真的踩到我的底線了!”
月如歌舔了舔冒血的牙床,眸子牢牢盯著他:“底線?你的底線什麼時候是一個女人了?你跟她才認識幾天?是兄弟重要還是女人重要啊!”
“如果你有自知之明,把自己放在兄弟的位置上,我今天就不會揍你。月如歌,我從沒把你當女人看過,所以,勸你別再妄想。”
“……”
月如歌被趕出公寓後,拳頭捏的哢嚓哢嚓響。
她直接打了個電話出去。
“查一下,陸喜寶,我要她的所有資料!”
……
江清越回了臥室,目光落在床單中央那朵暗紅色的小花上,瞳孔縮了縮。
他坐在床畔,伸手摁了摁太陽穴,腦子裏,全是小丫頭哭的樣子。
昨晚,他占有了她純真的第一次,第二天早晨,月如歌就來攪局。
前幾次,他一直騙她,說她跟他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不準耍賴,喜寶很單純,一直以為自己早就給他了。
喜寶是個好女孩,他一直知道,好女孩是不會跟一個領了結婚證的男人有什麼糾纏的,所以,他踩到了她最不能接受的道德底線,即使,他跟月如歌是為了完成任務,才假裝夫妻,可那個結婚證書,卻是真實的。
江清越想到這裏,越想越煩躁,心口也越來越窒息。
一抬頭,就看見喜寶的電腦還留在這兒,忘記帶走,裏麵還有昨晚他幫她修改的論文。
他沒想過要跟小丫頭分開,他找了她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找到她了,也好不容易把她騙到手了,怎麼舍得放手。
……
這邊,慕微瀾把陸喜寶帶回了傅家別墅。
喜寶哭的很慘,大概是哭的太厲害了,慕微瀾把她安排在客房,她睡著了,眼下還有許多淚痕。
樓下,傳來小糖豆嘰嘰喳喳的聲音。
“慕慕!慕慕!我們回來啦!我跟爸爸今天下午看到孔雀開屏了哦!”
慕微瀾下了樓,笑了下,走過去摸了摸小糖豆的小腦袋。
“孔雀開屏好看嗎?”
小奶包眨了眨大眼,“好看!開的這麼大!就是你沒跟我們一起去,你沒看見!”
“下次我跟你們一起去。”
傅寒錚見她身上穿的不是早晨那套居家服,而是外出穿的衣服,微微蹙眉:“出門了?”
“是啊,喜寶出了點事情。”
小糖豆已經跑去一邊找吃的了,傅寒錚這才問她:“怎麼了?”
慕微瀾看了眼樓上,說:“喜寶在客房睡覺呢,江清越怎麼回事,他都已婚了,為什麼還要招惹喜寶?”
“你說什麼?”傅寒錚一愣。
“……你不知道?江清越有老婆了,領了證的,今早江太太找上門了,把喜寶給羞辱了一通。喜寶完全不知情,她要是知道江清越已婚,打死她,她也不會做第三者的。”
看慕微瀾義憤填膺的樣子,傅寒錚說:“也許有什麼誤會,江清越不是那種不負責任會胡來的人。”
“哼,這還有什麼誤會?人家江太太就差把結婚證書丟在喜寶臉上羞辱她了,這個江清越,也太無恥了!他不會想讓喜寶做他見不得光的金絲雀吧?他誰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