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喜寶收到一條陌生彩信。
照片中,是男人與女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麵,隔著屏幕,她都能感覺得到,那邊的氣氛火熱曖昧。
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江清越。
照片中的女主人公,自然是江清越的妻子,月如歌。
明知道他們是夫妻,做這種夫妻之事實屬正常,可她握著手機的手指,卻還是變得蒼白。
月如歌是來示威的。
陸喜寶直接將那個號碼給拉黑了。
她不想再收到任何關於江清越和月如歌的信息。
……
第二天一早,江清越頭痛欲裂的醒來時,便看見月如歌穿著他的白襯衫,在他麵前晃悠。
“醒啦?我熬了銀耳粥,你要不要起床喝點?”
江清越臉色冰冷,目光淩厲森寒的望向她:“誰準你穿我的衣服?”
“怎麼,昨晚你怎麼對我的,全忘了?”
“月如歌,別跟我玩這種小兒科的把戲,我不是白癡,我在醉成那樣的狀態下,我還有力氣跟你做?”
江清越眸色冷寒的瞪了她一眼,而後直接掀開被子下了床,淡漠開腔:“我洗完澡出來,不想再看見你。”
月如歌走到他麵前,直接堵住了他的去路,目光大膽高傲的望向他。
江清越眉心深蹙,黑眸底下隱隱蓄著怒意:“你到底想幹什麼?”
女人直直的盯著他的黑眸,手指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的紐扣,“繼續昨晚沒做的事情。”
“瘋子!”
江清越直接推開她的肩膀,大步走進了浴室,嘭一聲甩上浴室門!
月如歌爬起來,跑過去,想打開浴室門,卻發現浴室門已經被他反鎖。
他就這麼厭惡她?
……
陸喜寶剛去第二醫院上班,一連加了好幾個夜班,好不容易處理好了最後的手頭工作,換了衣服背著包包從醫院正準備離開,滾動輪床上迎麵便推來一個人。
陸喜寶眼睛一抬,便看見了那滾動輪床上躺著的男人,正是江清越。
他的臉色很蒼白,蒼白到毫無血色,旁邊的醫生和護士連忙將他推進急診室去。
陸喜寶眼底一顫,隨便抓了個護士問:“那位先生怎麼了?”
“哦,好像是胃出血,還挺嚴重的!”
胃出血……
陸喜寶一路回了家,神思都在遊離。
她站在廚房的灶台邊,煮著泡麵,直到水開了漫出來燙到了她的手,她才吃痛的回了神。
她本來很餓的,也很愛吃泡麵,可現在聞著如此香噴噴的泡麵,對她來說卻沒有任何胃口了。
腦海裏,反反複複都是江清越的臉。
她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在多管閑事,他胃出血,即使再嚴重,他老婆也會照顧他的,她在這邊窮擔心個什麼勁?
吃完泡麵,不知是吃撐到了,還是心思太多的緣故,洗了澡躺到床上去,翻來覆去的一直睡不著。
江清越……不會有事吧?
……
第二天一早,陸喜寶醒的出奇的早,早早的就到了醫院。
她換上工作服後,跑去了消化內科,詢問了一下江清越的病房。
六十三號病房。
陸喜寶一間一間找過去。
在走到六十三號病房時,透過門上那一小塊透明玻璃,一眼就看見了病床上的江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