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歌喝著牛奶,白色的牛奶沫子在嘴唇周圍暈開了一點,她後知後覺。
寒戰盯著她的嘴唇,眸色微深,抬手過去,擦了擦她嘴周的牛奶沫子。
動作很自然。
“是龍門的人?”
月如歌點點頭,隨後低頭攪拌著碗裏的小米粥,輕飄飄的說:“龍門少主喜歡我,所以想把我留在他身邊。”
寒戰的俊臉,陡然冷了好幾度。
“他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月如歌繼續故意挑釁:“知道啊,但那位龍門少主可能是太愛我了,死活都想要我的樣子。”
寒戰眼神沉冷。
龍門少主是吧,以後不會讓龍門安生。
搶女人搶到他寒戰頭上來了,找死。
月如歌抬頭,放下碗筷,放手支著下巴,水眸深深的看著寒戰:“寒戰,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所以,你若是不好好珍惜我,我多的是人追求。”
寒戰聽了這話,倒也沒惱,隻似笑非笑的瞧著她,“既然不是非我不可,還冒著危險從龍門少主的手裏逃出來?”
“我那是不喜歡被他囚禁。”
“軟軟,嫁給我吧。”
突兀的,沒有一絲前兆的求婚。
寒戰淡淡的表情,像是在說:軟軟,今天天氣很好,我們出去走走吧。
“寒爺,你這求婚求的也差太多意思了。”
月如歌鼓了鼓嘴,手裏拿著勺子,搗著碗裏的粥,顯然不滿。
寒戰目光掃了一眼旁邊的草莓小蛋糕,說:“這小蛋糕是我親手做的,你不嚐嚐?”
月如歌用小勺吃了一口,然後就看見蛋糕裏麵,嵌著一枚鑽戒。
“……”
月如歌頭頂飛過一群烏鴉。
女人皺眉,看著那髒兮兮的鑽戒,“寒爺,誰教你這麼求婚的?”
寒戰見這架勢不對,微微蹙眉,“怎麼了,不好?”
“不好,當然不好。都什麼年代了,還把鑽戒藏在蛋糕裏,這種手段爛的不能再爛了。”
寒戰:“……”
老K那個家夥,給他出的什麼鬼主意!
回頭就把他發配到大沙漠去!
……
一個月後,寒戰與月如歌在塞爾班島上舉行大婚。
塞爾班島,是寒戰的私人島嶼。
婚禮上,也隻請了至親好友,算是低調舉行婚禮。
……
半年後,寒戰辭去暗組織閣主的職位,與月如歌四海為家。
世界各地,都是他們留下的腳印。
看遍了世界的兩人,回到了私人島嶼,開始造孩子。
……
又是半年。
某日清晨,還在睡夢中。
寒戰的手機一直響,全是來催促他回去重新擔任暗組織閣主的命令。
寒戰看了一眼臂彎裏睡得酣甜的女人,他們婚後一年,不再接觸那些腥風血雨的殺戮,也不再接觸組織上的人,她一向警惕的淺眠習慣已經漸漸改掉,如今在他懷裏,睡的很香很沉。
像他們這樣的人,有好的睡眠,實在很可貴。
寒戰輕輕抽出手臂,拿著手機出了臥室,走到陽台上,看著不遠處湛藍的大海和飛翔的海鷗,接起電話。
“喂,什麼事?”
那邊的老K八百萬火急,“寒爺,您跟夫人浪跡天涯之後,內閣局勢風雲詭異,總統強烈要求我聯係您回來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