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早餐桌上。
言歡吃完早餐要去片場試戲,忽然想起池晚拜托的事情。
“爵爺,你認識葉靳白嗎?”
紀深爵拿著刀叉的手,微微一頓,挑眉瞅著她,目光邪氣:“我真沒看出來,你一小丫頭片子野心挺大,吃著我,還想著葉靳白呢?”
“……”她真沒有,再說,她也吃不下啊!
“我哪敢。”言歡笑嘻嘻的。
紀深爵:“不敢那就是有賊心沒賊膽而已。”
“也沒賊心。”言歡從旁邊的包包裏掏出一本葉靳白封麵的雜誌,“我閨蜜池晚喜歡葉靳白,是葉靳白五六年的老粉絲了,想跟他要個親筆簽名。”
言歡將那本雜誌遞過去。
紀深爵接過來,目光輕蔑的瞅了瞅封麵上的男人,“穿的人模狗樣的,我怎麼不知道他這麼招女人喜歡。他比我帥嗎?”
言歡:這他/媽是送命題啊。
言歡禮貌而不失尷尬的抿著笑意,不說話。
紀深爵微微蹙眉,抬頭,口氣不善的問:“問你話呢。”
“都……都挺帥的。”這麼回答,沒錯吧。
紀深爵冷哼了一聲,“你這回答挺禮貌啊。”
言歡摸了摸脖子,無辜道:“其實吧,我都沒仔細看這個葉靳白長啥樣,爵爺你拿來我瞅瞅。”
紀深爵陰著臉把雜誌遞過去。
言歡煞有介事的仔細看了看,“啊……長這樣啊,好像也就那樣?池晚這眼光不行啊。”
說完,言歡還抬頭問紀深爵:“爵爺,這男的是不是演技特別好?”
言歡眼神真誠,不像是在撒謊,搞得紀深爵怪不好意思寒磣兄弟的。
男人抿著薄唇,一臉正經:“還行吧,拿過柏林影帝。”
言歡像是第一次得知這件事,佩服的點點頭,“難怪,長這樣肯定是演技好才能拿柏林演技。”
紀深爵:“……”
他/媽的葉靳白好像也沒那麼醜?好歹是他兄弟。
言歡將雜誌又遞給紀深爵,朝紀深爵眨眨眼,“爵爺,幫我要個簽名吧,我那閨蜜特別喜歡他,曾經還為了在茫茫人海中能看他一眼在機場摔斷了腿。”
池晚打了個噴嚏:誰在咒我。
紀深爵:“這行為叫什麼?”
“追星。”
紀深爵:“挺傻缺的。葉靳白就那德行,追他還不如追我。”
言歡單手撐著下巴,笑意生動,燦若星辰,“我追爵爺就好啦。”
紀深爵:這他/媽誰架得住。
……
酒吧高級VIP包間裏。
紀深爵拿著一本雜誌進來,便瞅見葉靳白戴著黑色的棒球帽在搗台球。
紀深爵走過去,將雜誌甩在台球桌上,冷嘲了一聲:“德行,大晚上戴帽子,誰認識你啊。”
葉靳白一手拄著台球杆,一手拿起那本雜誌端詳,“這封麵上不是我嗎?我沒看出來啊,從小咱兩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你不結婚,敢情是喜歡我?”
紀深爵白了他一眼,“爺是你說掰彎就能掰彎的人?你的小迷妹,叫我幫個忙,讓你簽個名。”
葉靳白不簽,丟了棒球杆子,倒了杯威士忌喝了口,“哪個小迷妹勞您大駕跟我要簽名?麵子這麼大,少見。”
葉靳白嘴角噙著的那抹笑意八卦的很。
“紀深深。”
葉靳白搖了搖手指,“不對,比起我的簽名,深深八成更想要容岩的親筆簽名。”
紀深爵嘴角抽了抽,紀深深這家夥該不會真的喜歡容岩那個老男人?
“你簽不簽?”
葉靳白一臉壞笑,“你不說,我就不簽。”
紀深爵是個老油條,也沒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我女人,她閨蜜。”
葉靳白撓了撓耳朵,“等等,什麼跟什麼,是你女人喜歡我,還是你女人她閨蜜喜歡我?還是你女人和她閨蜜都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