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泡。我現在要出去一趟,你也回家洗個澡睡一覺吧,明早通知那些老家夥們十點開會。”
郝正點點頭,“好,爵爺你要去哪兒,我開車送你吧。”
紀深爵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道:“不必。”
男人拿著車鑰匙就出了辦公室。
郝正一看工作台上的日曆,恍然大悟。
哦,他記起來了,明天是言歡小姐進《雲巔之上》劇組拍攝的日子,要進深山老林拍攝。
所以爵爺大半夜是跑去享受年輕的身軀了嗎?
苦逼的他,加班熬夜好幾天,這會兒隻能回家睡大覺。
……
河宴路的公寓裏。
言歡看劇本看到了十二點半,關燈睡覺,剛入睡,模糊中就聽見一聲開門聲。
言歡以為家裏遭了賊。
摸黑中,言歡拿起了一隻玻璃花瓶,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言歡躲在牆體轉角處,紀深爵剛走過來,言歡拿著花瓶朝他頭上砸過去。
好在紀深爵眼明手快,身手好,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子,“你想謀殺金主啊?”
言歡嚇了一跳:“爵爺,怎麼是你啊?”
“什麼叫怎麼是我,不是我還能是哪個野男人?”
聽她這口氣,好像失望的很。
言歡幹笑了一聲,抱歉的說:“這麼晚了,我沒想到你會來。”
言歡放下手裏的玻璃花瓶,紀深爵單手摟住她的腰,將她壓在牆上,聲音低啞的問:“不是給我發消息說明天要進組拍戲?”
“是啊,可能一個多月都見不到爵爺了。”言歡很可惜的樣子。
紀深爵:“聽你口氣好像挺開心?”
言歡否認三連:“我沒有。”
紀深爵傲慢的哼了一聲,低頭吻她,但忘了鼻梁上還架著副眼鏡,磕到了言歡。
言歡笑了起來:“爵爺你眼鏡磕到我了。”
紀深爵吩咐她:“摘下來,吻我。”
口氣不容置喙的很。
大爺的。
言歡:“……”
言歡伸手摘掉他鼻梁上的銀色邊框眼鏡,踮腳,摟著他的脖子吻他。
紀深爵把她抱起來。
兩人靠在牆邊吻的一發不可收拾。
言歡伸手摸到他高挺堅硬的鼻梁,紀深爵鼻梁上有個棱兒,那個鼻梁骨棱兒一般人鼻梁上沒有,顯得很是禁/欲高冷,很是貴氣。
糾纏中,紀深爵聲音低啞磁性的問她:“很喜歡摸我鼻梁?”
“隻是沒想到爵爺會近視。”
“最近熬出來的,我又不是書呆子,怎麼會近視。”紀深爵微微蹙眉,不是很耐煩的解釋。
言歡的背脊,碰到了燈的開燈,哢噠一聲,客廳的燈亮了。
言歡看向紀深爵,將手裏的眼鏡重新給他戴上,莞爾道:“爵爺戴眼鏡好像更帥了。”
斯文敗類那種。
一般人戴眼鏡會顯得斯文,可紀深爵渾身匪氣很足,戴著一副銀邊眼鏡,看起來反而更邪了點。
紀深爵隻是出門忘了摘眼鏡,平時,他從不戴眼鏡的。
紀深爵把言歡放下來,丟了句:“餓死了,做點吃的。”
言歡開了冰箱門,有小青菜和雞蛋,還有一筒陽春麵。
“青菜雞蛋麵?”
言歡問他,紀深爵已經走去客廳的沙發上靠在那裏閉目養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