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被他壓在門板上,動彈不得,心跳加速的厲害。
她身上原本裹挾著從外麵染上的北城這深冬的冷冽清寒,可現在,那些冷,像是給這躁動加了一把柴火,燒的更旺。
言歡咧唇,輕笑著,有些輕狂,水眸微微朝後看著他的俊臉,“爵爺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麼?”
紀深爵繼續吻她細皮嫩肉的脖子,漫不經心的回她:“英俊倜儻的男鬼?”
“英俊是真的,倜儻也是真的,不過……更像個來討賒賬的夜/店牛郎。”
紀深爵微怔,這女人竟敢說他是鴨/子!
紀深爵笑的輕浮起來:“你既然賒了賬,那我就不客氣了,客人?”
“……”說他胖還真喘上了!
言歡算是發現了,紀深爵這樣的人,一分顏色也不能給,給了一分,便能開染坊。
脖子後的吻,更深重了,那折磨的酥癢感覺,在言歡看不見的地方,被放大了十倍不止。
言歡被扣在冰涼大門上的手,緊緊攥起,微仰頭,克製,壓下那份悸動,力持鎮定冷靜的聲音提醒他:“爵爺,你現在是來求複合還是隻想419?”
“都不是。”
紀深爵撞了撞她,提醒她:“開門。”
“先回答我,我不請色/狼進家門的。”
紀深爵垂眸,黑眸深邃清亮的看著她,隱忍著笑意:“你要不害羞的話,吵醒鄰居我也無所謂。”
言歡耳根燙紅,罵了他一句:“流氓!”
“那你還喜歡流氓親你,你不是更流氓?”紀深爵挑眉,眉眼綺麗清雋的注視著她,捏了捏她的腰,催促,“快點,流氓被逼急了,可是會不分場合地點耍流氓的。”
言歡想罵人,咬牙懟他:“爵爺,建議你把臉皮捐給國家做防彈衣,技術一定會有突破性進展的。”
嗬,罵他臉皮厚呢。
紀深爵笑的輕佻不羈:“我這麼漂亮的臉皮,做防彈衣可惜了,還是當牛郎適合我,你說呢?”
言歡穿著高跟靴子,往後一腳,踩到了他腳背上。
踩完,言歡非常抱歉愧疚的說:“爵爺,你叫我開門的嘛,你怎麼也不往後退退。”
紀深爵:“……”
操,這女人下腳真狠。
言歡開了門後,如泥鰍一樣滑進了門後,反手就卡上門。
紀深爵一條長腿抵在了門框上,大門壓著他的大腿,“跟我玩兒這招?言歡,讓我進去。”
言歡摁著門,朝他眨眨眼:“爵爺,你再不把腿拿開,壓斷了我可不負責。”
“你舍得?壓斷了你可就要守活寡了。”
說的跟她是他老婆似的!
言歡用力摁門,紀深爵痛的“嘶”了一聲,言歡直接把他那條長腿給踢出了門外。
門,砰一聲,摔上。
寒冷的門風,劈頭蓋臉的砸在紀深爵臉上。
操。
他居然被個女人給趕出門了。
紀深爵坐在樓梯間抽煙,抽了一根又一根。
直到他數了數地上的煙頭,第五根了,這女人還真是鐵石心腸了。
紀深爵決定再抽兩根,給她一點機會。
……
屋內,言歡洗完熱水澡後,擦頭發時,想起門外的紀深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