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我隻是做了一個虛幻的夢。”
佐助趴在鏡子上,不敢相信,卻又急切的說出心中所想,仿佛是在向宇智波雨求證答案,他從未感覺過,眼中的瞳力,是如此的強大。
佐助抬頭往窗外望去,一輪孤月高掛,數隻烏鴉呱呱飛過,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也許是食物,也許是它們的主人,誰又知道呢。
“一瞬間,我竟然做出那麼多思考”
“不僅是視覺上,連感知力都提高了,我的眼睛,從未如此的清晰,這就是仇恨帶來的力量嗎………”
宇智波雨隨手拿起桌上的照片,是佐助一家四口的合照,相框上的鏡片已碎,似乎是被砸到地上過,說道:
“這隻是一個開始,佐助,感受一下宇智波血脈中的強大力量吧,它是多麼的誘人,讓人沉醉,不是麼?”
“對了,你和美琴阿姨很像呢……”
他走到佐助的身邊,拍了拍佐助的肩膀,將手中的照片塞入佐助的手中,隨即消失在屋中。
與此同時,某個不知名的小國。
“睡不著嗎,鼬先生。”
鬼鮫側身看了一眼宇智波鼬,對方斜靠在大樹旁,望著夜空,默然不語。
“聽絕說,大蛇丸好像跑到木葉去了,對了,是鼬先生的故鄉吧,相處這麼久了,其實我看得出來,你並非對木葉毫不在意。”鬼鮫自言自語的打趣道。
“那是因為我的手中,沾滿了同族的鮮血。”
沉默片刻,宇智波鼬沉聲說道。
“也是,不過大蛇丸也真是的,天天搞一些過家家的遊戲,這可與他三忍的名號不符啊,雖說是前輩,我想有機會與他比試比試,不知道他的草稚劍和我的鮫肌相比,誰更強大呢,鼬先生,你好奇嗎?”
“不好奇,我並不在意。”
“搜嘎,那算了。”
“鬼鮫,我們趕回基地,還需要多久呢。”
“兩三天吧,怎麼了,輕閑的任務可不多見,當作旅遊也不錯嘛。”
宇智波鼬搖頭不語,此次的任務十分蹊蹺,這個小國內盤距的曉組織外圍成員,接二連三的死去,並且死不見屍,佩恩派兩人前來調查,
經過一番辛苦的探索,他們發現了一個外圍成員的幹屍,潰爛的濃泡隻剩下疤痕,死狀扭曲,身體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查克拉。
仿佛生前體內的查克拉被硬生生的剝離。宇智波鼬緩緩說道:
“未知的東西最為致命,這個任務並不輕閑,不要大意鬼鮫,對方所用的術,我從未見過,不過我猜測,應該是一個可以吸收忍術的術,而那個人,是被吸收完忍術,又被折磨而死的。”
聽到宇智波鼬提及任務的細節,鬼鮫也收起了言笑:“如你所說,的確有可能,真是殘忍呢,不過忍界之大無奇不有,連首領那樣的人都存在,再多來些阿貓阿狗,就不奇怪了吧。”
看到宇智波鼬仍沉默不語,鬼鮫試探的問道:“你在擔心回去的路上會跳出幾隻螞蚱吧,這不更好嗎,緩解一下疲勞的身心,說不定還能找到一些線索。”
“嗯,不僅是曉的外圍成員,包括本地的忍村,都不斷有忍者失蹤,這讓我想起了大蛇丸,回去後,將屍體交給絕,希望絕有線索吧。”
“也隻能這樣子了。”
某處不為人知的高地,一個纏滿繃帶的怪人睜開眼睛,他感知到了目標的動靜,“寫輪眼,宇智波鼬,還有霧隱的叛忍,號稱無尾尾獸的鬼鮫,都是令人心動的大餐啊,嘖嘖嘖,可惜沒有十足的把握,真令人可惜!被曉組織發覺了,要避避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