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檸覺得自己沒幹過這些事:“怎麼,發出,信號?”
白星禾插嘴:“比如說你們貓,到時候就會在晚上拚命的叫‘啊我準備好了’‘小哥哥快來呀’‘來一個老公我給你生孩子’,就像孩子在哭一樣,說實話,我要是一隻公貓,我都能嚇軟了!”
“那麼恐怖?”宣檸不高興,這樣太不符合她高貴冷豔的形象了。
棠薑安慰她:“您一向把貴族氣質拿捏的死死的,全天下的公貓都配不上你,所以從來不叫!”
宣檸仔細回想,發現自己做貓的時候每天都很快樂,有吃有喝有玩還有人伺候,每次做過美甲穿上小裙子都覺得“老娘最美”,還真就沒想過交配生孩子這些事。
要不是記得棠薑曾經拿棉棒在貓屁.股後麵摩擦,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發過情。
雖然這是寫進物種基因裏的繁殖問題,但她有點抗拒。
既然做人了,自然就想和正常人一樣,怎麼還能發情叫春呢?
白星禾一句話把她拉回現實:“殿下您夢到和南神這樣那樣,是想和他交配……”
“不可能!”
白星禾笑的別有深意:“您就是想了,居然是野男人讓您動了凡心,但看在野男人是我們偶像的份上,我們就把他弄來給你……”
宣檸一想到陸南燭那堅實的身體,感覺自己哪哪都在發燙,拍手打在白星禾腿上,連拍好幾下:
“我是,正經,伯爵!”
不可能幹那些欺男霸男的事情
棠薑在一邊歎氣:
“我要是有錢還有發情期就好了,夢裏夢到哪個男人,第二天就躺他床上,勾勾手指撒撒嬌,我天天不下床。”
盧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了,整理好所有需要宣檸簽字的文件,譏誚地剮了棠薑一眼:
“整天惦記這個男人那個男人,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直男?”
棠薑不服:“對啊,我就是直男!這輩子是肯定上不了男人了,我嘴上過過幹癮不行啊?世上哪有幾個人像你一樣,連飛機都不打,我強烈建議白哥給你檢查一下!”
白星禾煞有介事地站起來:“既然棠小薑要求了,那我就檢查一下,盧叔叔先把褲子脫一下!”
脫是不可能脫的。
盧俊指了指樓上:“另一隻叫的挺慘的!”
棠薑一下子竄起來就往樓上跑:“我的大祖宗發情了,小祖宗不會也是吧?”
宣檸是真的很難受,身體內的那把邪火從開始的一星點到現在的燎原之勢,隻用了半個多月的時間。
但她養醫生不就是解決身體不適的嗎?人的狀態解決不好,那就變回貓試試。
嗖的一下,她又變成布偶貓,睜著圓圓的大眼睛,有些凶巴巴地看著白星禾。
不愧是見怪了生老病死的,白星禾一點都不怕宣檸,抬手就將她撈進懷裏,揉揉腦袋撓撓下巴,還捏了捏耳朵:“軟!舒服!”
宣檸在他懷裏掙紮兩下,又pia嘰一下變成人,騎在沙發背上。
“變成貓,更難受!”
“怎麼難受?”
“想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