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燭住進來的第一晚就來敲宣檸的房門。
將近一米九的身高,為了上鏡又保持精實不壯的體型,穿著白色睡袍,散著墨色的短發,看起來既清爽幹淨又氣色.肉yu,像一個17歲的單純少年,要賣出他的第一夜,笨拙地擺弄自己的風情。
宣檸一開門就懟上如此美男,一口口水差點把自己噎住,咳嗽兩聲,她眼神冷冷地注視對方。
陸南燭在她的眼中看不到波瀾,深刻地懷疑自己的魅力,甚至悄悄塌下肩膀,讓係帶更鬆一點,最好多露一點東西,又不顯得低俗。
“想要嗎?”
陸南燭刻意壓低的聲音非常性感,像一隻男性美人魚,在蠱惑水手跳進大海,最後成為人魚的大餐。
但宣檸在共情方麵缺根筋,懵懵的有點天真的問:
“你有病嗎?”
“有!”陸南燭一本正經地回答:“老梗了,相思病!”
“那你去看醫生!”
宣檸嘴巴一抿,握著門把就要關門,卻發現陸南燭用一根手指輕輕一推,連門帶她自己都後退一下,然後他堂而皇之地走進來。
“這病是想你想的,看醫生沒用,看你就好了!”
男人天生就能耍流氓,尤其是麵對喜歡的人。
陸南燭進來之後環顧一圈,對複古的四根床柱非常滿意,轉身拉住宣檸的手就走過去,什麼沒說就把人壓進被褥。
床墊太軟,宣檸近乎埋在裏麵,又被壓的呼吸不暢,總算明白過來。
“滾開!”
她抬腳就踢,卻被一雙長腿夾住,性別上的劣勢,導致她動也動不了。
“你不想要我嗎?”陸南燭雙手捧住她的臉,用拇指磨蹭她的鼻子,目光情深似海,語氣含委帶屈:
“明明你好熱情的,一個星期不下床,現在我冒著被榨幹的風險來滿足你,你……”
“你大爺個腿!”
原本清柔的聲音被逼出一股子狠戾,宣檸一拳打在陸南燭的腹部,再抬腳一踹,咚的一聲,男人摔在地毯上,捂著肚子,一臉豬肝色。
“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提裙無情的……女的!”
“我還是第一個敢把你打死的女人!”
宣檸把被子扔下去,蓋在陸南燭的身上,然後撲上去拳打腳踢,把自己累的喘起來,才發現被子底下空空無一。
那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金蟬脫殼了,空留一件睡袍以及一雙拖鞋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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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拍戲,設備基本都是租的,經費有限,拍攝進度快,要求也特別高。
陸南燭一天的戲拍下來,臉上有些疲憊,回到宣檸的豪宅,隻喝水不說話,宣檸忍不住好奇的多看他兩眼。
他緩了一會,慢吞吞地牽動嘴角:
“別看了,已經被邵導榨幹,一點都沒剩給你。”
宣檸不負所望地沒有聽懂,奧淇和齊鳴他們卻抿住嘴,一個個憋著笑,等人走開,紛紛討論:
“剛才是什麼虎狼之詞?”
“毫無求生欲還想追我們殿下?”
“給他開後門挖地道估計都幫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