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檸在第八天早晨醒來,捂著自己的額頭,感覺內心十分痛苦。
尤其是在想到她被送來陸南燭的住宅,二話不說就纏著人要這樣要那樣,她的臉就發燙,不想麵對熟睡的男人。
陸南燭在中午才從床上爬起來,果斷去看床頭,沒有預想中的支票,他將羽絨被裹在身上,在屋子裏打著轉地尋找:
“宣檸!“
“娘子!”
“老婆!”
“渣女!”
呸!
提上小裙子又跑的沒了影子。
好在沒有用錢侮辱人,陸南燭身體疲累,但心裏挺舒坦的,不計較又一次被人甩在床上的事實,下午就上了去桂城的飛機。
做為男一號,又又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嚴重影響了整部電影的拍攝進度,陸南燭來到劇組的第一句話就是:
“今天晚上我請客,在桂城大酒店吃海鮮自助!“
邵晨華本來想罵他,看在好吃的麵子上,勉為其難地給了他一個白眼:
“都給我去吃,吃完開始加班!“
陸南燭一副問題學生麵對教導主任的模樣,客客氣氣地邀請邵晨華坐他的豪車,然後揉了揉太陽穴,開始對安姐給他的台詞:
“邵導,前一周我流感,發燒轉肺炎,住院了,耽誤的有點多,這個月配合拍攝,一定都能補回來。“
邵晨華意味深長地看著他,不滿意地哼了一聲:
“你把我當傻子?整個劇組都是我的,每個人我都認識,每個人去做了什麼我也知道,包括你小子!“
陸南燭不虛:“我才二十多歲,氣血方剛的,我控製不住我自己我也沒有辦法!“
邵晨華用特別看不上他的眼神剮他一眼,聲音小了:
“小紀和你還在一個劇組,你收著點,別弄的很難看!”
“小孩子和那邊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嗬!我看過的狗血比你演過的都多!”邵晨華嫌棄地嘖了一聲:
“這一行大多吃年輕飯,來錢又快,紅的人誰背後沒有資本方?資本方有幾個是幹淨的?就算是二十來歲的女孩子,也是衝著玩來的,圖金絲雀年輕臉白身體好,玩玩就膩了,接著就換下一個目標。”
陸南燭皺了皺眉:“宣檸不是這樣的人……”
“那你對自己也太自信了!”邵晨華不以為然:
“圈子裏我見的多了,都是各取所需而已,有藝人撬同行的牆腳傍大款,也有金主和別人交換金絲雀,有動了真心鬧的要死要活的,也有沒心沒肺拍拍屁.股就同意的,按理說你心裏清楚,要不然也不至於撬了小紀的牆腳。”
“我沒有,別胡說……”
“還藏著掖著呢,我看小紀心裏門兒清,而且嘴巴嚴人品好,至今都沒有說過你半句不是,對你也畢恭畢敬的,換成別的藝人,估計要買凶殺人,你這種沒品截胡的,被捅死了也是活該!”
“……”陸南燭頭疼極了:“我們合作這麼多年,我在你眼裏就是這種人?”
“以前確實不是!“邵晨華聳了聳肩膀:
“自從宣小姐露麵之後,你總是一副餓狼見到肉的樣子,讓我重新認識了你,下一部電影還在寫,主角是一個變態跟蹤狂,很適合你去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