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有千千萬萬個,但宣檸隻有一個!”
很狂,很陸南燭。
“……”暖暖被自家老板的話給鎮住了,明顯他是真的陷進去了,好半天才瑟瑟地說:
“爺,你們明顯不是良配啊,人家隻想跟你搞一下地下情,您卻想走明路,明路走不成又走邪路,這不是造孽嗎?”
陸南燭的姿態比博士寫論文都認真,仿佛沒有聽到暖暖的聲音,但她還是想最後拉一把:
“反正你倆睡過幾次了,您一直不吃虧啊!她什麼都給您,您這樣糾纏下去反而不像話,一點都看不出來您是為了她的人還是為了她的財……”
“明路邪路都是路,我想怎麼走就怎麼走!”陸南燭終於給她一個眼神,冷冰冰的,足以把一簇星星之火殺滅:
“這算什麼?我連以後婚房買哪裏,小孩子名字,要上的學校,學街舞還是國標舞都想好了!”
暖暖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您以後不演戲了轉幕後的話,可以去當編劇,目前業內有您這麼能想的還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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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卡汁蘭那邊的日子著實風光起來,雖然沒有拿到遺產,但宣檸也沒找他麻煩,他提心吊膽準備出國避難,發現公司新談成了幾筆合作,連前款都付了,頓時舍不得走了。
有好日子不過是王八!
這位“廢太子”很快又過上燈紅酒綠,遊艇賽車,美女美男的奢侈生活,絲毫不知道自己被人盯的死死的。
顧執每天定位他出入的場所,有些疲憊:
“夜夜笙歌,紫醉金迷,就沒有一天到公司打卡的,您何必給他送去八位數的前款呢?”
錢多的話,一捆一捆扔不好玩嗎?
實在不行的話做成煙花,送到天上下炸一下,既浪漫又氣粗。
宣檸接到《全能公關》的宣傳通告,正在給紀冬星排日程,聞言淡淡地說:
“讓他在有生之年和金錢好好告別一下!他死了可沒有人給他燒紙錢,怪可憐的!”
“小紀才可憐,受了那麼多苦。”顧執一開始對紀冬星的印象不好,做了一段時間掛名經紀人也沒培養感情,反而現在挺看好小男孩的:
“他又不是自願少一根手指的,現在不願意辦殘疾證,心裏還是過不去這道坎……”
“我也心疼!”宣檸歎了一口:
“我比你們想的還要心疼,但沒你們這樣著急,既然都看不下去了,今晚就去把事情了結了!沒有人在欺負了我的人之後可以平安順遂!”
當晚,宣檸穿著T恤和短裙,蹬著白色帆布鞋,看起來像個原生家庭很幸福的象牙塔裏的乖學生,而挽著她手臂的棠薑,則像是個不良少女。
一身JK製服,小裙子底下是穿著白絲襪的長腿,畫著精靈妝,頂著淡紫色的大波浪假發,整個人興奮到不行,捏著嗓子在宣檸耳邊嚶嚶叫:
“我人生第一次來酒吧,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宣檸拂開他的爪子:
“行了,釋放你的魅力,去釣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