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放屁(1 / 2)

他們在放屁

風輕驅車趕到薛城市中醫院的時候,程輝已經等在醫院的大門口,見她的車開過來,便慌忙迎上去。

“怎麼回事?學校門口怎麼會有歹徒?周密雨出門沒有同學做伴嗎?”風輕一邊下車,一邊問道。

“她同宿舍的同學說,昨晚十一點多的時候周密雨要出來買東西,她們同學都已經上床熄燈,便沒有人跟她出來。況且平時周密雨跟她們的關係也不怎麼好。所以她就自己出來了。誰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情?學校門口平時很安全的,從不見什麼亂七八糟的人走動,小商店就挨著校門口,學校的保安人員也會經常過去走動。昨晚的事情真是太奇怪了!”

“她人沒事吧?”風輕問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說來也奇怪,那個暴徒不知中了什麼邪,和周密雨一起昏倒在那裏,剛才經醫生檢查,說那人已經換了嚴重的精神分裂症。從他身上沒有找到任何能夠證明他身份的證件,看樣子他也不是本地人。周密雨沒有受到傷害,隻是到現在還昏迷不醒,醫生說,或許是受到了嚴重的驚嚇,所以她的大腦意識選擇昏睡。”

“這是什麼話?你的意思是說,施暴者倒是受了嚴重的精神損傷,已經是重度精神分裂症,而周密雨卻沒事?一絲傷害也沒有?”風輕和程輝走近醫院的住院大樓,一邊走一邊說話。

“醫生就是這個意思。我們自然都不相信,所以沒辦法才給老師打電話。”程輝苦笑著說道。

“孟凡陽知道了嗎?”

“他在病房守著呢。”

“走吧,在哪邊?”

“二樓,這邊。”

風輕和程輝進了周密雨的病房,裏麵三個床位兩個空著,隻有周密雨一個病人在病床上昏睡,孟凡陽坐在她的床邊,聽見開門聲忙回過頭來,見是風輕,急忙站起來。

“她怎麼樣?”

“醫生說,沒有蘇醒的痕跡。但身體的各個功能都查不出有什麼不妥。”孟凡陽為難的歎道。

“我來看看。”風輕說著,坐在孟凡陽剛才坐的椅子上,抬手扣住了周密雨的手腕,仔細的把了把脈搏,又抬手翻開她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瞳孔,沉思半晌方說道:“她是她自己身體內的某種能量反嗜而傷。從某種意義上講,她應該和那個暴徒是受的一樣的傷,隻是受眾不同,她自身的優越性隻是讓她昏睡而已。”風輕長出了一口氣,把她的手放進被單裏。

“某種能量?”程輝和孟凡陽對視一眼,二人都沒能聽明白風輕的話。

“是的,她是歐洲神秘的催眠術攜帶者,她的身體內有催眠術家族的神秘能量,隻是她不懂修習,所以這股力量一直在她身體裏沉睡。直到昨晚她頻臨危險,才本能的釋放出來,傷了對方,也傷了她自己。”

“原來是這樣。”孟凡陽點頭,又滿懷希望的看著風輕:“老師既然知道她昏迷的原因,自然也能把她救醒了?”

“我不能,不過我知道誰行。”風輕笑笑,卻不便直說。孟凡陽正要再問,卻聽房門被猛然推開,有人焦急的問道:“周密雨是這個房間嗎?”

幾人回頭看時,卻見張校長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看到風輕在這裏,忙進門問道:“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校長,沒事兒。周密雨沒有危險。”風輕的手被張校長緊緊地握住,感到她的手心裏都是冷汗,忙勸道:“她隻是受了點驚嚇。好在暴徒沒有得逞。沒事了。”

“唉喲喲,那就好,那就好。這萬一有事兒,可不是小事兒啊!”張校長的擔憂不是多餘的,周密雨在華夏不起眼,隻是個小姑娘而已,但她在英國的身份十分的尊貴,她的父親若是就此事對學校提出控訴,張校長縱然再有本事,也是吃不消的。

“放心吧校長,沒事兒。我們還是給她辦一下出院手續吧。”風輕說著,看了看孟凡陽。孟凡陽點頭,便要出去辦手續,卻被張校長攔住。

“哎,等等,就這麼出院了?她還沒醒過來呀!這出了院可怎麼辦呢?怎麼說也要等她醒來讓醫生檢查一下身體再出院啊!這個責任,學校和擔不起啊。”

“校長,沒關係,她也就是睡一會兒。躺在這裏和回去躺著,沒什麼區別。再說,住在醫院裏我們還要留人在這裏照顧,不如讓她去我的宿舍,我可以照顧她。”

“風輕,我知道你有些本事,可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絲毫馬虎不得。若是出院,要有醫生的簽字才行的。”張校長不敢答應,畢竟她知道風輕會功夫,卻不一定會救人。功夫嘛,打人還是可以的。

“好吧校長,那先不給她辦出院手續了。我上午後兩節有課,先去給學生上課,下午再過來看她。”風輕看校長堅持,便沒有再多說,反正師叔要下午才能過來,到時候再來治療周密雨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