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一個師兄(1 / 2)

又來一個師兄

麵對競爭對手,當你讓他們認清自己和你的差距的時候,他才會對你心懷敬意。不然,他會糾纏不休隨時準備著捅你一刀。與其天天提放著他從背後捅刀子,還不如一次性解決,把他收服的服服帖帖更加省事。

水寒戲謔的微笑,看著對著自己的七八隻槍口,點點頭:“是不是我不跟你們回去,你們就算我拘捕?”

“算你還明白!”張隊長冷聲哼道:“老老實實跟我回去,不然就算開槍打死你,也沒人替你們出頭!”

“那麼,你們開槍吧。”水寒冷笑。隻要你敢開槍,那我就有了借口。怕的就是你不敢開!

“你……”張隊長氣結,你媽個頭的,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這胖子什麼來頭?敢在淩少跟前打人,想必也差不到哪兒去。聽他一口南腔兒,難道香港總督的兒子?

“師兄。不如我們跟他們去玩玩。警察局我還沒去過呢。”風輕微笑著看著便衣警察,仿佛站在她麵前的根本不是警察,而是幾個跳梁小醜。

“傻丫頭,警察局有什麼好玩的?他們肚子裏裝的什麼壞水,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隻要進了警察局,死活還不是由他們說了算?這會子可以給你扣個拘捕的罪名,進去後,就可以給你一個襲警的罪名。他們要想光明正大的整死誰,都有一千一萬個理由。水寒無奈的笑,這個小師妹,總是喜歡開玩笑,這麼大了,還這樣。

“這裏畢竟是燕京嘛!天子腳下,難道他們還能冤枉好人不成?”

“這可說不好。你沒看人家一來就沒穿警服卻帶著槍嗎?這點小心思,明眼人一下就能看的出來。警察局也不敢得罪淩家,更不敢得罪東方家吧?”水寒張口就掀出了淩家和東方家,把警察隊長給說的一陣心虛。

淩宇天也是一愣。這個人到底是誰?他竟然能在說出淩家的同時說出東方家,看來已經摸清了自己的底細。而自己連人家是誰都沒弄清楚。

看來這次是真的大意了!

“這位朋友,原本是件小事我也不想鬧翻。俗話說,做人流一線日後好想見。請報上大名,咱們做個朋友,如何?”

“做朋友?”水寒冷笑,“不敢打了,就要跟人家做朋友?這就是淩家八麵玲瓏的表現了吧?”

“你……”淩宇天又被堵得無話可說。畢竟先動手的是自己,打電話叫警察的也是自己的朋友,而如今自己又要跟人家握手言和,說起來還真是有點臉紅。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臉紅和家族利益想比又算得了什麼?

“朋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華夏有句老話,叫做不打不相識。說不定我們能成為很好的朋友。”

“不必了。跟你這種人做朋友,我怕走在大街上被人扔臭雞蛋。”水寒說完,抬手推開了擋在前麵的保鏢,拉著風輕往前走,絲毫沒把那對著自己的七八隻槍口放在眼裏。

“不許動!”

“站住!”

“不許動!”

被槍指著的水寒毫不緊張,握槍指著別人的警察同誌倒先緊張了。

水寒哈哈大笑起來。

一身淺灰色西裝的水寒,身體周圍頃刻間縈繞了一團瑩白的光輝,宛若仙氣環繞,又好像是雲霧乍起。

隻是那笑聲極盡張揚,仿佛充滿了魔力一般肆意渲染著深夜裏騷動的都市裏每一個角落。穿透在場每一個人的身心,令其沉迷,神誌不清。

拿著手槍的人們隻覺得神情一團模糊,仿佛是吞了催眠藥一般,全身疲憊沒有一絲力氣,一個個傻傻的站在那裏,眼睜睜看著水寒拉著風輕的手信步離開,坐進了一輛黑色的奔馳房車裏,而他們手中的槍卻紛紛落地。

“哥哥,那些警察是怎麼回事啊?槍都拿不穩,幹什麼吃的?”街道一邊的暗影裏,停著一輛黑色的雷克薩斯,裏麵一個小女孩,大概十四五歲的樣子,透過車窗看這邊的情景,一臉的不可思議。

“七七,那個男人的笑聲大有文章。”被稱作哥哥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奉父命尋找風輕的夏文淵。坐在他身邊的小女孩兒是他的妹妹,夏文嬛。

當然,這麼文氣十足又帶著古風的名字,並不是現代小丫頭所喜歡,所以她不準家裏的人叫這個名字,包括自己的大哥在內,家人都隻叫她的小七。而夏文淵十分溺愛這個妹妹,總是叫她‘七七’。

因為在夏家,她最小,堂兄弟姐妹中,恰好排行老七。

“那個男人就算了,不過那個姐姐好漂亮。哥哥,那不就是你的未婚妻嗎?你看著她被別的男人抱走,難道不生氣啊?”夏文嬛沒心沒肺的問道。

“未婚不是妻。”夏文淵冷冷的看著那輛奔馳房車離開的方向,心裏暗暗的罵了一聲:糜爛!

這樣的女人,似乎跟所有有來頭的男人都有關係,如此糜爛的生活,如何進得了夏家的門?如何能做夏家的長房長媳?

“哈哈!”夏文嬛開心的笑,轉過身來看著夏文淵,奇怪的問道:“哥哥,你敢把這句話跟父親說去,我就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