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流氓!
在第一件古董和第二件古董之間,東方家這場晚宴的籌劃著安排了一個著名歌手的現場演唱。主持人莊素已經恢從第一場拍賣的激動中掙紮了出來,就算蕭寒再有魅力,淩宇天再有王八之氣,她一個電視台的主持人也不敢把東方家的事情辦砸了。收拾起自己的內心感情,複了正常的情緒,莊素又操著她圓潤專業的聲音站回到主席台上,微笑而深情的說道:“下麵,東方大少還為我們在場的嘉賓請來了一個特別的朋友——獲得本屆華語新歌排行榜首位排名的香港著名情歌王子傅青語先生!歡迎傅青語!
掌聲響起來,尤其是現場的貴婦名媛,不惜拍痛了兩隻素手,大家歡呼雀躍著,不惜以自己近乎瘋狂的姿態歡迎這個香港藝人入場。
當然,傅青語也沒有讓大家失望,他一身超酷的裝扮出場,引起台下一陣尖叫。
嗯,怎麼說呢,這個叫傅青語的家夥走的是青春偶像的路線,這小子的外表有些像B寶,隻是那雙眼睛更加冷酷,比起B寶少了幾分天真清純。
“好俊的小男生。”淡月微微一笑,一雙媚眼鎖定了台上的傅青語。
“是啊是啊,這小生真漂亮,活像個洋娃娃。師叔,問問他的經紀人,這小子一晚上多少錢?你給我買他十個晚上。”風輕故作輕狂的笑著,引來周圍四五個女人的白眼。
“取什麼名字不好,偏生叫什麼‘情欲’!一看便是出賣色相的家夥。”夏文淵冷聲說道。
“出賣色相也要有資本啊。”蕭寒看看夏文淵,“決不能像大少這副身板,女人一看就嚇跑了。”
“嗯,說的也是。就你這副身板還行。女人都感興趣,生意不錯吧?”夏文淵如今也學會了鬥嘴皮子。沒辦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風輕這類的女人,就要先學會磨嘴皮子。
優雅哀傷的音樂緩緩響起,傅青語那小受般的聲音在音樂中果然十分的迷人。
誰說女人心難猜
欠個人來愛
花開當折隻需摘
青春最可愛
自己買花自己戴
愛恨多自在
隻為人生不重來
何不放開懷
他居然唱女人唱的歌!還能把這首歌唱的這麼深情。
風輕從心裏鄙夷的啐了一口,抬頭看向前方,見傅青語正仰著臉,自我陶醉的站在燈光下,含情脈脈。
“這真是個好材料。懂得如何推銷自己的人,想不紅都難。”蕭寒笑笑,意有所指。
“把他買到你的紫夜時光去,肯定能賺大錢。”風輕立刻微笑。
“嗬嗬……”淡月和夏文淵都忍不住笑了。
蕭寒卻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又湊近風輕的耳邊,小聲說道:“這個主意不錯。不過我手下有小哥兒比他資質還好。他若想更紅,須得經過我替他包裝一下,絕對能打遍女人無敵手。”
“咳咳……”夏文淵不悅的看了一眼蕭寒,咳嗽了兩聲。冷聲說道:“男不男女不女的,像什麼樣子!”
“大少怎麼了?東方家的冷氣太足了,這大廳裏有些涼。”蕭寒笑笑,繼續若無其事的聽歌。
一曲既終,傅青語又在台上磨磨唧唧的說一些調情的話,引得台下的花癡女人們歡呼一片。風輕卻悄然往一側走開,沿著大廳一側的走廊往前走去。
蕭寒和夏文淵對視一眼,正要追隨,淡月拉住二人悄聲笑道:“她去洗手間了,你們也跟著去?”
夏文淵一愣,臉上有幾分尷尬,蕭寒依然淡笑,不在乎的說道:“洗手間也不一定安全,還是應該有人跟著的。”
“要去也是我去。輪的上你們兩個男人效勞嗎?”淡月把蕭寒的話堵回去,自己又若無其事的站在原地。她一動不動,蕭寒和夏文淵也不好意思離開了。
風輕按照大廳的指示在一個走廊入口處進去,洗手間門口有兩個服務生,一男一女。男的站在女廁所旁邊,女的站在男廁所旁邊。風輕仔細的看了一遍門口的標識,又在服務生的笑臉相迎下走進了女洗手間。關上門,低聲了罵了一句:“真是變態!”
“什麼變態?”頭頂有人輕笑著問道。接著是一道白色的身影從上麵跳下來,無聲的站在風輕麵前。
“我原本想著,小師兄你進女洗手間就有些變態了,可門口的兩個服務生竟然深得你的真傳,男的守女廁所女的守男廁所,你說變態不變態?”
“我也不想選擇這個地方,不是怕你不好意思進男廁所嘛,所以我犧牲一下。臭丫頭不知好歹。”雲潔說著,伸手把風輕拉進懷裏。風輕剛要掙紮,身後的門被推了一下,雖然沒有推開,但風輕也嚇了一跳。低聲問了一句:“誰?”
“哎呀,那麼久了怎麼還沒出來?一個人占著這麼打的廁所,想幹嘛啊?”
“不幹嗎。占著廁所還能幹嗎?”風輕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又低聲對雲潔說道:“那個淩宇天買走了秦皇青銅爵,我想他肯定是想利用那上麵的煞氣對付誰,大概是東方世家,或許還有夏家。這兩家目前不能出變故,你今晚跟上他,最好把此事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