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醒!(1 / 2)

喚醒!

風輕看著那金發男子手中的鉛筆刀,冷冷一笑:“我怎麼能確定孩子還好好地?”

“哈哈……給你看看又何妨?”男人狂妄的笑著,雙手結了個奇怪的姿勢,仰麵朝天,喃喃的念誦晦澀的咒語。他單手向天,他的手掌竟發出晶瑩剔透的光芒,有一股股的氣流都在四麵盤旋著,爭先恐後的鑽入他的手中。

風輕眉頭緊皺,暗暗地叫了一聲:不好。便急忙雙手合攏,兩個食指緊緊地抵住眉心,運用體內的靈氣促使發間的碧靈玉簪脫發而出倏地一聲飛在頭頂,如意雲頭向後,簪尖向前,宛如一柄利劍慢慢的喚醒其蘊含的靈力,蓄勢待發。

不多久,金發男人整個人都發射出熠熠的光芒,光芒稱紅色,且有劇烈的血腥味,就像有一顆血紅的太陽正在他體內蘊藏,隨時都會爆發出來似的。

風輕將另一隻手略略放低,碧靈玉簪宛如一條敏捷的遊龍一般轉入她的掌心,口中默念著複雜的咒語。四周的碧草綠樹一起忽然有了改變,一陣陣的風在風輕的手心中釋放出來,鼓動的那一片碧濤起伏不定,泛起了波浪。風輕深深吸氣,眼中怒光綻放,口中咒語念畢,便輕叱道:“去!”

隻見在她掌中,有一股股黛青色的光芒射出來,進入了彙入了四周的樹木之中,頓時便將那些草叢中美麗的野花也給染黑了,呼嘯的氣流隨著泛起的波浪,一點一點的被戴青色浸染,到了最後,圍繞住金發男子的光芒全部變成了黛青的色彩。

金色男人閉上眼睛,再舉手對準中間的房舍,他手掌顫動之下,原本都凝聚在他手心中的血色力量,竟統統的旋轉著,集中到了房舍之上,和風輕所控製的黛青色碧濤撞擊在一起。

在這一刹那間,灰色水泥的牆麵上,突然出現了爬蟲一樣的裂縫,這縫隙仿佛是活的一樣,四下亂竄著,又不斷地長大。而房舍裏麵的簡單的木質家具,在轉瞬間就變得灰暗無光,又逐漸老朽,到最後,不斷的競相倒塌下去。那剛才還隻是一二十年的房舍,在這股強烈的力量作用下,開始逐漸的老舊,慢慢的風化……

轟的一聲巨響,那些半新不舊的房舍,竟毫無征兆的,突然一下子就徹底的垮塌了,唯有漫天的煙塵,和遍地的碎石鋪天蓋地的震撼著人心。

“哈哈……”金發男人仰天狂笑。

腳下的大地卻忽然震動了起來,仿佛藏匿與地底的魔鬼終於驚醒,正歎息著準備要鑽出大地。風輕眯起眼睛,她看到就在前方的廢墟之中,震動尤為激烈,那如山一般的瓦礫激烈顫抖著,有大塊大塊的磚石都從頂上滾下來,

風輕雙目一寒,身形已經詭異的竄出,就在那一刹那,她剛在站立的地方便被巨石占領。而與此同時,就在那廢墟底下,有一個血紅色的建築,正轟隆隆的升了起來,它推開所有的磚石,慢慢的升到地麵上。

風輕見到,那竟然是一個血紅色的祭台,這祭台外形奇特,構造可怕,它仿佛是用人的骨骼以及獻血所堆砌而成的,在這祭台上,到處都是猩紅的色澤,才剛剛出現,便帶來了無比黑暗的氣息,讓人聞之欲吐。

就在這個祭台上麵,站著個臉色蒼白,雙目陰狠的白人,這個人臉型瘦削,身上穿著一件暗紅色描金邊的祭袍,頭上戴著一頂極高的帽子,看起來,像是一個邪教的祭司。祭司的麵前,躺著一個白衣女孩,女孩昏迷不醒正是杜思哲的女兒扣子。

“該死!”風輕低聲咒罵,想不到這些畜生還是對孩子下手了。

“哈哈……天靈脈的碧靈玉簪果然厲害,可惜小姑娘你修煉時間有限,今日你香消玉殞也算是天意了。”金發男人狂妄的笑著,雙手揚起,衝著血色祭台上的祭司跪行大禮,口中念念有詞,風輕卻無心去聽那些亂七八糟的咒語。

“你們這些該死的人渣!連一個小姑娘都不放過,去死吧!”風輕目光一寒,手指一動,碧靈玉簪如靈蛇般竄出,直逼血色祭台上骷髏一般的祭司。

血光一閃,祭台上陡然出現了一道紅色的光暈,宛如一道屏障一般護住了祭台。

風輕輕喝一聲:“破!”

碧靈玉簪稍作停頓,然後一聲尖嘯,劃破血色屏障,衝了進去。

“你已經破壞了我們血衣聖門的計劃,那就用你的靈魂來祭祀血神吧。”血色祭台上的祭司的聲音比烏鴉叫還難聽,隻見他雙手一翻,在他的那個祭台之上,有三顆極小的紅色珠子飛了出來,這三個珠子都呈猩紅血色,暗啞不透明,帶著股腥臭味,在空中滴溜溜的飛了幾圈後,便在祭司的控製下,朝著風輕打來。

風輕素手一揮,碧靈玉簪在空中懸了一個圈轉回來,回到風輕的頭頂之上。她中指向上一彈,碧靈玉簪迅速旋轉,簪子上的如意雲頭在空中迎風而長,變成了頭顱般大小,便筆直的與那三顆珠子撞在了一起。

隻聽轟的一聲,一片殷紅的血霧暴起,碧靈玉簪竟然一擊失利,被炸開到了一邊,而祭司的三顆血珠僅僅被破壞了一粒。另外兩顆繼續擊向風輕的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