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毒!(1 / 2)

療毒!

雲潔嚇了一跳,失神的說道:“壞了!碧靈玉簪的陰寒之氣開始反噬你的靈魂,可大師兄不在這裏,怎麼辦呢?”

陰寒之氣的反噬雲潔並不陌生。相反,他還很熟悉。因為之前風輕在山裏修煉時,每逢冬至這天,都會被碧靈玉簪裏的陰寒之氣反噬一次,不過沒這麼嚴重。每次都是大師兄忘塵用他的浩然正氣為她滌蕩體內的陰寒之氣,把其陰邪的妖氣用儒家千年來積澱的浩然正氣驅除,淨化,化為純淨的靈力存儲於風輕的體內。

到後來,風輕自己也多少修煉一點浩然正氣,隻是她有時喜歡偷懶,所以修煉不精。

而今晚,麵對陰寒邪氣如此強烈的近乎毀滅性的反噬,雲潔真是手足無措。

風輕此刻已經偎依在雲潔的懷裏,拚命地往他的懷裏擠,全身冰冷的她努力尋找溫暖懷抱,想從雲潔的身上汲取多一點再多一點的溫暖。

雲潔的輕聲歎息好像是一種引導,呼出的熱氣讓風輕如癡如醉。她迅速的吻住他的唇,拚命地吸允著,似乎他口中那一點點熱力就是她救命的稻草。

“嗯——輕輕,這樣不行。”雲潔大驚。他自己和風輕一樣,修煉的也是陰寒之氣。這個時候她若是和自己歡好,隻能讓她加快被反噬的速度,直到魂飛魄散,消滅於天地之間。早知道會這樣,當初還不如選擇和大師兄一起修習浩然正氣,這會兒說什麼都晚了!

風輕不再說話,她瞪大的眼睛裏一片漆黑,沒有了瞳仁,沒有了白眼球,黑洞一般的眼睛宛如無際的宇宙,深不見底,黑如濃墨。

不遠處,淡月和白須老人打的火熱。冷不防聽見雲潔的一聲驚呼,一個分神差點著了對方的道。

夏文淵循聲回頭,恰好看見一個穿雪白衣衫的男子被風輕擁抱著瘋狂的擁吻,而那男子正在不停地後退,一邊掙紮著說:不行,卻又舍不得放開懷中的女人。

“媽的!”夏文淵低聲詛咒一句,轉身就要衝過來,卻聽見淡月一聲輕喝:“夏文淵,你來對付他。”

夏文淵回頭的功夫,淡月已經輕身一躍,跳出了一丈多遠,站在夏文淵的身後。

白須老者冷然一笑,手中拎著一個包裹轉身便逃,夏文淵沉聲一喝,上前去擋住他的去路:“你把手中的東西留下來,我或許可以饒你一命!”

“哼哼,小子,別以為你又把槍我就怕你。”老人冷笑一聲,把手中的包裹衝著夏文淵一揚,十分得意的說道:“有本事你自己來搶!搶不去這秦皇青銅爵可就是我的了。”

秦皇青銅爵是淩宇天送給夏玉堂的壽禮,不知因何走漏了風聲,才給夏家招來這些輕易不現世的高手,讓好好地一個壽宴被這幾個人攪得亂七八糟。夏文淵原本就生氣,這老頭搶走了青銅爵還如此囂張,夏文淵可被這老頭給氣炸了費肺。於是疾步向前使出自己的墨家絕學來與他對決。短時間內二人卻也不相上下難分勝負。

卻說淡月趕到雲潔和風輕跟前,看這番情景忍不住哀歎一聲,搖頭說道:“沒辦法,此刻隻有一個人能救輕輕。雲潔,抱起她跟我走!”

“好!”雲潔聽淡月說有人可以救風輕,不再猶豫,立刻抱起風輕跟著淡月飛過矮牆往外邊奔去。

燕雲大酒店,商務套房內。

孟凡陽剛衝了個冷水澡從洗浴間裏出來,腰上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整個上身都露在空氣裏,白皙的肩膀上還帶著些許水滴。

程輝靠在沙發上看電視,見了孟凡陽這個樣子,不由得笑道:“孟少,你咋這樣就出來了?這會兒萬一服務員來送晚餐,指定誤會我們倆是GAY。”

“滾!”孟凡陽走到茶幾前拿了水杯慢慢的喝水,對程輝的嘲笑不屑一顧。

“真的啊,你看你這副好身材,我看了都眼熱。讓人家誤會也正常嘛!”程輝繼續調侃,最近一段時間他和孟凡陽的關係已經好到了極點,二人都可以穿一條褲子去了。

“嘩”的一聲,孟凡陽喝了一半的水潑到程輝的臉上,程輝啊的一聲跳起來,卻並不惱怒,而是一把扯掉了孟凡陽腰上的浴巾,大聲叫道:“孟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摁倒床上去?”

“如果你願意做受,我不介意。”孟凡陽挑了挑眉毛,伸手奪過程輝手裏的浴巾,淡淡一笑:“去洗澡吧,一會兒周密雨就要來了。”

“她來也是找你的,關我什麼事?”程輝嘴裏雖然這樣說,但還是轉身走向浴室。沒辦法,他的臉和頭發已經濕了,不洗澡也得去洗了。

孟凡陽拿著浴巾擦身上的水漬,還沒擦幹淨便聽見有人敲門。

“等下!”孟凡陽說著,便扔掉浴巾去找衣服,他以為是周密雨過來一起吃晚飯的。

剛穿上底褲,手中的純棉休閑長褲還沒展開,便聽見門吧嗒一聲被打開,一股冷冽的空氣衝進來,讓孟凡陽打了個激靈。急忙回頭看時,卻看見雲潔抱著風輕兩步衝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