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蛇出洞!
風輕和蕭寒乘飛機跟著旅行團先飛到法國的巴黎,在巴黎逗留了三天的時間後,又飛到德國,從德國轉到瑞士後,和旅遊團脫離開來,二人單獨乘飛機飛往加拿大,然後從加拿大去了美國的紐約。
這一圈轉下來後,國內那些眼線終於被甩掉。二人終於可以鬆一口氣。
夏文淵製定的計劃非常的詳細,從紙麵上看來也非常具備實操性。可是風輕卻是將那些資料點燃燒為灰燼,並把腦海裏的記憶也給清空了。在他們看來非常艱難甚至不可能完成的事,也許對自己來說並不是太困難。
按照夏文淵的計劃,紐約會有人接應風輕二人。隻是風輕對那個計劃有些不屑,本來他們已經失敗了一次,再做一次無謂的犧牲很不值得。要知道這些人都是國家花費重金培養出來的精英。如果就這麼白白的死在這裏,很不劃算。
當然,不管風輕同意不同意夏文淵的計劃,她都必須和這裏的人取得聯係。
飛機在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降落,天氣陰沉沉的,外麵還下著零星的雨點。這個時候的紐約還是白天,按照時差來講,那麼燕京那邊的師叔小師兄等人應該正在睡覺吧?
這次因為是和蕭寒扮作度蜜月的情侶出來旅行的,所以二人在歐洲轉了一大圈買了不少的東西。下飛機的時候蕭寒拖著個大行李箱,風輕的手裏也提著一個旅遊包。二人一身白色休閑情侶裝怎麼看都像是年輕的情侶出來度假。
二人並肩走出機場的時候就看到大廳裏站著一個大胖子。手上舉著一塊兒硬紙板,上麵用中英文寫著蕭寒的名字。
蕭寒看著那個身高在一米多左右,體型卻超過三百斤地美國男人麵前。看著他問道:“你要接的是蕭寒?”
這男人年齡在三十歲左右,下身穿著一條牛仔褲,上身是一條花格子的襯衣,怎麼看都像是個計程車司機。難道他們就派了這樣的一個人來接自己?不過笑很也能理解,畢竟,自己來做的事兒是不能過於張揚。
“哦。我想你一定就是蕭寒了。因為我的雇主告訴我你是個英俊地華夏人。”胖子笑哈哈地說道,一口華夏語雖然不算非常標準,卻也不算差勁兒。
“我是蕭寒。”蕭寒點頭說道。
胖子大大咧咧地就要去接蕭寒的行李箱,蕭寒神經一緊,差點一腳就把他全踹倒。說道:“是誰讓你來接我的?”這次的任務至關緊要,蕭寒不得不謹慎一些。要是糊裏糊塗的被其它的組織給騙過去了,那才是丟人丟到家了。
“露西小姐。哦。抱歉,是我的錯誤。我忘記給你這張紙條。”那胖子在牛仔褲口袋裏一陣摸索,掏出一張看起來皺巴巴地紙片遞過來,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把這個給忘記了。所以口袋裏又塞了些其它的東西。”
蕭寒點點頭,打工紙條,上麵是一行娟秀的小字,字為繁體,保持著華夏寶島的風格,這和華夏大陸的習慣不同,大多數人見到繁體的漢字都以為是寶島的人而不是大陸的人。這是夏文淵的謹慎之處,兵法講究虛虛實實,小心謹慎是必須的。繁體字蕭寒當然也認識,打開看時見上麵娟秀的字體:吾友蕭寒,有事不能接機。現委托Jack先生代勞。見諒!露西。
蕭寒又謹慎的看了一紙條和上麵的簽名,不錯,字跡和夏文淵提供的一模一樣,他學過筆跡鑒定,確認這簽名不是假冒的,便知道這是和這邊的接機人員約定好的暗號,也就不再懷疑這個胖子了。笑著說道:“傑克先生,麻煩你了。”
“別客氣。我喜歡和華夏人交朋友。歡迎二位來到墮落的天堂——紐約。”傑克走上前接過蕭寒和風輕手裏的行李箱,又十分欣賞的對風輕說道:“小姐,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華夏女人!”說完,便轉身大搖大擺的向外麵走去。
Jack是自己開車過來的,一輛八成新的藍色福特。和華夏國不同的是,美國人買車便宜的驚人,既便是住在貧民窟領取政府救濟金的人也有可能會買輛車開開,不像華夏國那樣買車地大都屬於中上層收入者。
Jack將行李放在後座。拉開副駕駛的門請風輕和蕭寒上去後。又砰地一聲幫他關上了車門,這才扭著自己肥胖地大屁股走到駕駛員的位子上去。說道:“按照露西小姐給的行程,我需要先送二位去JILOE酒店。你們可以休息幾個小時,等到晚上,紐約的精彩生活才會真正開始。那些白天坐在辦公室辦的嚴嚴實實的俵子們會換身衣服扭著屁股出現在紐約的街頭。哦,蕭寒,你可以隨便拽一個去JACKA酒店。她們不會拒絕一個像你這麼英俊男人的邀請。不過我想你身邊有這麼美麗的女伴,或許根本不會對她們感興趣。”
蕭寒握住風輕的手,無奈的苦笑,美國人的隨性和幽默還真是時時體現。於是說道:“謝謝。到時候再看吧。”
風輕自始至終都不說一句話,她隻是保持平靜和警覺,任由蕭寒和那個出租車司機隨意的交談,字跡卻暗暗地留意所走過的路線和街道兩邊的狀況。
車子穿梭過繁華的城市,在指定的酒店門口停下來。蕭寒牽著風輕的手從車裏下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JACKA酒店是一家四星級的酒店,在紐約這種繁華的地方,五星級酒店多如牛毛,甚至連六星級以及準七星級的酒店也有不少家,可是他們竟然給自己和風輕安排在這裏,還真是懂得節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