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死就死,恕不奉陪!(1 / 2)

愛死就死,恕不奉陪!

可愛的蠶寶寶對著黑鳳凰胸前的一抹血跡蠢蠢欲動,仿佛那是天下最美的點心。

風輕微微的笑著,一臉和煦的春風,等候這女人的回答。

黑鳳凰褐色的眸子裏帶著倔強的目光,恐懼自然是有的,但她天生強烈的自我優越性決定她不容易屈服的性格。

風輕見她依然抵抗,便把血天蠶輕輕地湊到她雪白的胸口上。血腥味讓乳白色的小蟲子十分的興奮,它的頭拚命地搖著,隻剩下尾部幾隻觸角還粘在竹筒上,大半的身子已經懸在半空,眼看著就要沾到了鮮血。風輕輕聲問道:“你還沒想好嗎?我的血天蠶可是等不及了。”

“輕輕,何必跟她客氣?反正她死了還有那個王爺,法華林一定會替你抓住那個漠風。她不說的事情,漠風不一定不說。”蕭寒蹲在一邊,不屑的笑著。他和風輕帶著這個女人離開的時候法華林和漠風正在酣戰,結局怎麼樣誰也不知道。但黑鳳凰明白,法華林和巫皇聯手,再加上他身邊那個陌生的少年,降頭師漠風一定不是對手。

黑鳳凰終於崩潰,隻是卻搖著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問的是什麼,我跟蹤你是因為拿了別人的錢。不過那些人並不是要你的性命,而是要我拖延時間。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隻求你放過我……”

“你拿了誰的錢?”風輕的眼睛輕輕虛起,說話的口氣有幾分嚴厲。

“我師姐。”

“你師姐是誰?”風輕的眉頭緊緊地皺起來,看來巫族真是出了不少的叛徒。真不知道司徒淳是怎麼掌管門戶的。

“金海英。”

“韓國人?”風輕心中怒氣又起。

“是的。”黑鳳凰點頭。

“你也是韓國人?”風輕低喝。

“我不是,我是雲滇人……”

啪!

一記清亮的耳光扇過去,黑鳳凰嫵媚蒼白的臉蛋上便多了一個紅手印。風輕猶自怒不可遏的指著黑鳳凰說道:“在華夏你這樣的人也算是個人物了。你懂得降頭術,在雲滇一帶可以過著優渥的生活,可你為什麼要同外國人做交易?他們給了你多少錢?!”

“一百萬港幣……啊——不要……”黑鳳凰開始還有些憤怒,因為自己什麼都說了這個女人還是給了自己一記耳光,可是她的憤怒尚未表達出來,便變成了慘叫。因為風輕一不小心手抖了一下,血天蠶在竹筒上站立不穩一下子掉到黑鳳凰的胸脯上,不偏不斜正好趴在她胸前的血痕上,血跡半幹,血天蠶卻埋頭一口一口的努力地喝,不多一會兒的功夫,原本乳白色的小蟲子變成了鮮紅的顏色,而黑鳳凰卻已經承受不住毒性的發作,全身開始輕輕的抽搐,臉上的表情極其痛苦,那種感覺真是求死不能。

“說!你金海英是不是為韓國李氏集團服務?”蕭寒一把掐住黑鳳凰的手腕,怒聲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黑鳳凰麵部抽搐,眼淚鼻涕同時流出來,原本嫵媚妖嬈的臉蛋慘不忍睹。

“不知道?”風輕伸手把血天蠶拿起來托在手心裏,吃飽喝足的小東西現在懶洋洋的,一動也不想動。可是知道血天蠶的人都知道,這個時候的血天蠶毒性最強,此時若是讓它在新鮮的傷口上爬過去,那也會給人帶來不可估測的痛苦。不過沒有傷口的完好皮膚沒什麼事兒,不然的話風輕這會兒也不敢碰它。

風輕一邊把玩著蠶寶寶,一邊對蕭寒說道:“那匕首,把她的衣衫挑開。把她心髒處的皮膚割開,我的蠶寶寶最喜歡心頭熱血了。”

“好。”蕭寒毫不遲疑從靴子裏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一下劃開了女人絢麗的泰式衣衫。兩團白花花的粉肉跳躍著晃人的眼睛。蕭寒卻隻是淡淡一笑:“黑鳳凰,你考慮清楚了?是全都說出來,還是讓我在你美麗的胸口上再來一刀?”

“不……不要……”黑鳳凰瘋狂的搖頭,“不要……我都說,我都說……”

“還不快說?!”風輕低喝。這種時刻,時間遠遠比金錢更重要。

“韓國人在找一種新型的重金屬材料。據說這種材料是華夏人的發明,隻是被美國人重金買下。那個發明者也已經潛逃在美國。他們都說這種金屬是新一代核武器的必需品,可是據我所知,韓國人要用這種東西研究第二代生化人……”

“第二代生化人?”風輕瞪大了眼睛,她對這個消息聞所未聞,不過所謂的生化人她是見識過的,那是一些徹底無視生死的怪物,所以此時此刻她心底的震驚可以想象。

“金海英在哪裏?”蕭寒比風輕鎮靜些,畢竟他出身軍隊,對‘生化’兩個字更加熟悉。

“應該在華夏吧……”黑鳳凰已經痛苦不堪,此時的她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承受著常人難以承受的折磨。血天蠶的毒慢慢的發作,全身的疼痛和奇癢交雜在一起,而那個罪魁禍首小天蠶還在自己眼前晃啊晃的,隨時都有可能爬到自己身上再啃兩口。黑鳳凰如今已經在崩潰的邊沿,隻要她知道的,都是有問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