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華夏人!
夏文淵命人把正安路上發生車禍的啤酒運輸車司機,麵包車司機和海馬車司機直接帶到軍部直屬的審訊室。命人把三個肇事司機和運輸車上的副駕駛全部送進看押室裏,又讓人把三輛車子全部打開做全麵檢查。
麵包車和海馬車自然沒什麼,而啤酒運輸車的冷藏車廂的鎖卻與眾不同,夏文淵的手下事了幾次都沒打開。於是進來彙報。
夏文淵獵鷹一般的目光冷冷的掃過兩名下屬,生氣的罵道:“笨蛋!越是打不開裏麵越是有蹊蹺。不會用槍嗎?!”
“是!”兩名屬下立正敬禮,齊聲答應著轉身下去。
砰!
槍響,鎖落。
啤酒運輸車的冷藏箱被子彈轟的一聲打開。
入目的是一瓶瓶碼放的十分整齊的啤酒箱子,門口的幾箱啤酒收到強大氣流的衝擊已經破損,有金色的啤酒帶著雪白的泡沫緩緩地流出來。空氣中彌漫開來沁人的酒香。
夏文淵已經從裏麵疾步走出來,看見車廂裏麵滿滿的啤酒一點也不意外。隻是大手一揮冷聲吩咐道:“把這些啤酒都給我搬下來!”
“是!”四名警員立刻行動起來,一箱箱啤酒被搬出來碼放在地上。
沒搬到一半,啤酒箱子裏麵便見了端倪。
一個半新不舊的紙箱,上麵沒有任何字樣,長長地,橫放在車廂的中間,前後左右都有啤酒箱子遮擋,此時啤酒箱子搬運出去,它方才顯現出來。
夏文淵的一雙墨色瞳眸忽然閃爍著亮晶晶的光彩:“住手!”
四名警員立刻在原地停下,紛紛轉頭看著夏文淵。
“把那個箱子給我搬下來。小心點,不許磕著碰著。”夏文淵指了指那隻怪異的箱子。
四人一起動手,把那隻紙箱慢慢的抬下來,放在地上的啤酒箱上。
“打開。”夏文淵盯著那隻箱子,目光如劍。
紙箱子的封條被軍刀劃開,紙箱打開之後,裏麵是還是一個箱子。沉檀木色,暗啞的光澤斑斑駁駁,無聲的訴說著曆史的痕跡。
夏文淵麵帶微笑,輕輕地走到跟前,一雙帶著白手套的大手伸出去,輕輕地摸了摸箱蓋處的黃銅螺鈿。然後輕輕地一拉,沉檀木的箱子便被輕輕地拉開。
一張古樸的箏安靜的躺在箱子裏,有風吹過時,箏弦便會發出輕微的聲音,細細聽來,宛如鳳吟。
夏文淵的嘴角輕輕上揚,展現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他仔細的看過這張古箏,然後不動聲色的把手伸出去,在古箏的下麵悄悄地一摸,摸出一粒黑色的如黃豆粒一樣的東西,然後輕輕點頭,把那小東西放進自己上衣的口袋裏,方把沉檀木的箱子關好。
“來人!”夏文淵麵色恢複沉靜,緩緩地從地上站起來,雙手背負在身後,緩緩地吩咐。
“有!”夏文淵的貼身警衛從一邊跑上前,立正站好。
“通知警察局的人過來立案。”夏文淵說著,目光又從那沉檀木的箱子上掃過,“XX啤酒運輸人員,涉嫌盜竊和私自販賣國家文物,應立即拘留,聽候審判。”
“是!”
事情到這一步,撞車的事情倒成了小事。
麵包車司機和海馬車司機被教訓了一頓放了出來。警察局隻把啤酒運輸車上的兩個人給扣留候審。
而與此同時,音樂協會路易斯VS風輕的個人PK賽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