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那張純淨的笑臉!(1 / 2)

陽光下那張純淨的笑臉!

碧波環繞之中,夏文淵的眸光裏有一些不同的東西,使風輕被吸引,使她的心突然覺得柔軟,然而那究竟是什麼,她不知道,也沒機會思考。

微涼的水波如同輕柔又曖昧的撫摸,隨著他們的的動作蕩漾著,撫慰著他們的肌膚。

他未來得及除下的黑色T恤襯衫下擺飄在水麵上,層疊舒展,詭異妖嬈。而貼在他身上的浸了水,神秘的黑色下隱約露出他累累的肌肉,讓人感覺……野性而誘惑。

“唔……”風輕模糊地低吟。

有薄薄的霧氣在他們周圍氤氳,新出的朝陽給一切都染上了迷離的色彩。清晨的微風調皮的吹著,使他們的身體更敏感,心底中有磨人的渴望瘋狂的滋生。

他的唇沿著她的脖頸蜿蜒……

“哈……”她深深地吸一口氣,手指無意識地用力撫摩他的肩背,啊,這是什麼樣的感覺?仿佛他們在世界的盡頭,是宇宙的唯一,身體每一寸皮膚都在為這致命的吸引而躁動不安地呐喊。

風輕仰起頭,無意識地低喃:“靖……靖文……”

他抬頭看她,深邃的黑眸溫潤迷蒙,帶著深深的沉醉,他的濕熱粗糙的大手撫在她的臉上,長而有力的手指描過她的眉,低啞地輕喚:“輕輕……我的……輕輕……”

她想她是真的醉了……頭腦中完全不能思考,隻剩一片波動洶湧的幽黑,不時有燦爛的星子在這幽黑之中爆炸開來,一個一個,逐漸將黑暗照亮。

在餘韻過去之後,同時在對方的耳邊顫抖著籲出一口氣來。

夏文淵抬起頭,捏捏嬌潤的紅顏,笑出來,聲音低低啞啞:“這樣的紅色真好看。”

風輕抬頭看看他,他粗狂的臉龐上也因為快樂而染上了迷人紅暈,她拿手指戳戳他的臉:“你的也很紅。”聲音居然也是啞的。

他笑,用直挺的鼻梁親昵地頂頂她的小鼻頭,歎息:“小東西,你知道你那天就那樣走了,我多傷心嗎?”

風輕抬頭眼睛看著天空,苦澀的微笑:“誰叫你那麼霸道?”

“嗯。”他環抱著她,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裏,悶悶的說,“梨山的項目開始的時候,我會親自過來督導,那樣的話我們可以天天在一起。但是明天……我可能要回燕京去了,怎麼辦?”

風輕幹笑,老大,涼拌還是熱拌不都是你說了算嗎?而且,你的那個……那個啥,還一直在人家身體裏,你能不能先拿出去再跟人家說話啊?

原以為他說明天要走,此時會反複索要。誰知他輕輕地吻了吻風輕沾水的額頭,慢慢的把自己從她的身體裏撤出來。拍拍她的臉,笑道:“乖,你坐在這兒休息一會兒,我去把衣服都找回來。”

風輕咬牙,此時才想起今天自己還要去學校報道,可太陽已經上了山梁,她還在水裏和他纏綿。於是飛起一腳踢在某人結實的屁股上,一朵漂亮的水花‘嘩’的一聲漾起來,夏文淵整個人被踢出去了出去了一丈多,陷入水中不見蹤影。

“哈哈……”風輕坐在青石上開心的笑,夏文淵從更遠處的水麵冒出來抹了把臉,回過頭去看她開心的笑顏。心中湧起說不出的滿足。

衣服都是薄薄的真絲質地,夏文淵撿回來之後把它們掛在樹枝上,迎著山風一吹,不一會兒就幹了。倒是他的迷彩褲不容易幹透,穿上的時候還濕漉漉的,幾乎不能擰出水來。

但風輕已經顧不得許多,眼看就要遲到了,暑假後第一天上班,總不能讓那些老家夥們指指點點,於是上車後急速發動車子,然後調轉方向回別墅去。

夏文淵開著自己的寶馬從後麵跟上,在別墅門口看著風輕下車進屋才再次點油門離開這裏。

風輕回到別墅才知道夏文淵耍了詐,這個混蛋真是不要臉,居然隻說雲潔打他,不說自己也還手了。害的風輕還以為他剛當活靶子被雲潔打了一頓,接過卻是二人對打誰也沒占便宜打了一夜成了平手,還很詭異的成了惺惺相惜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