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你就行,其他無所謂!
夏文淵不愧是被追捧為‘鐵血太子’的家夥。華夏的特種兵體質相當的強壯,言出必行的把風輕小妞兒給留在床上兩天沒動彈。
秋雨一直沒停,淅淅瀝瀝的下了兩天。落地窗隻遮著一層淡淡的紗,屋子裏的光線有些幽暗。風輕睡得久了,覺得身上的酸痛隻增不減,於是想翻個身調解一下被壓迫的肌肉,可動了兩下,隻胳膊拿了起來,腰肢和腿卻都抬不動。
“嗯……”她忍不住皺眉哼了一聲,挫敗的認命,打算繼續保持原動作睡下去的時候,一隻大手從腰間慢慢的滑過來。
“怎麼了?還想要?”炙熱的氣息從耳後吹過來,濕熱,令人煩躁不安。
“滾!”風輕用盡所有的力氣吼出這個字。
夏文淵低笑兩聲,伸手把背對著自己的嬌軀翻轉過來,讓她麵對自己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背後,輕輕地揉捏著她的被,很認真的樣子,目的是舒緩她酸痛的肌肉。
“姓夏的……”風輕低歎一口氣,無奈的閉上眼睛。
“嗯?有話直說啊,甭客氣。”夏文淵繼續揉捏著她,力道不輕,恰好能讓她酸痛的肌肉更加酸痛,可痛過之後又是無盡的舒暢。好像血管裏的血剛才凝固了,被他這麼一捏又重新開始汩汩的流動一樣。
“我有沒有說過你是個混蛋?”風輕低聲咕噥著,聲音是徹底的有氣無力。
“說過,很多遍了。可是我覺得,你似乎很喜歡我這個混蛋?”夏文淵得意的笑,低頭吻她的額頭,揉捏她肌肉的手指忽然升溫,炙熱燙人。
“你不僅僅混蛋,還是個自戀狂。”風輕感覺自己背上的肌膚快被灼傷了,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便忙不迭的伸手推開麵前的懷抱,掙紮著想從床上爬起來。
“幹嘛去?”夏文淵毫不費力的箍住她,限製了她的動作。
風輕不語,心裏卻暗暗地想,以後如果跟這個家夥翻臉,決不能跟他拚體力,要想勝他必須用巧計才成。
“餓了?”夏文淵說著,先一步從床上坐起來,拿起床邊的內線電話就要撥服務台。這兩天都是他打電話叫人送餐點上來,親自動手喂風輕吃飯,然後哄她睡覺,睡夠了繼續狂戰。
“不餓!”風輕瞪了他一眼,慢慢的滑下床,腿間很疼,但她知道如果再不從床上趴下來,自己估計會永遠疼下去。
“那你幹嘛去?”夏文淵放下電話,起身過去攬住她的腰。
“我尿尿!”風輕氣急敗壞的吼了一聲。
“好的。”夏文淵打橫抱起將要發瘋的女人,幾步走到洗手間裏,抬腳把馬桶蓋踢開,然後把她放在馬桶上。
“你出去。”風輕坐在馬桶上瞪她。
“又不是沒見過,怕什麼。你還尿不出來?等將來老了,還不一樣要這樣照顧你?”夏文淵不以為然的挑挑眉買,意在門口來者不走。
風輕左右看看沒什麼趁手的東西,幹脆把一旁的一卷手紙拿過來寵著他的臉砸過去。
“呃……”夏文淵抬手接住,又上前兩步遞到風輕的手裏,笑道:“拿好了,別回頭找不到再叫我過來幫忙。”
“……”風輕氣紅了臉,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個無賴,決定從現在開始不再說話。
好歹夏文淵知道分寸,乖乖的出去並關好了洗手間的門。
風輕坐在馬桶上發了半天呆,然後傻笑兩聲從馬桶上站起來,走到花灑下打開水,把身上的睡袍丟在一邊便站在了水下。潔白如玉的肌膚上,深深淺淺從胸口到腰腹都是吻痕,一朵一朵宛如乍開的紫色杜鵑,春雨裏含羞綻放,訴說一季的芬芳心事。
風輕的手指尖從那些吻痕上輕輕地拂過,雖然很舍不得,但還是輕輕地閉上眼睛,默默地用靈力恢複自己的體力。
下了兩天的雨終於停了。午後的陽光格外燦爛,穿過天空中朵朵雲彩照在大地上,東方的天空出現一道美麗的彩虹。
風輕神清氣爽的從洗手間立出來的時候,夏文淵正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邊的街景。
“雨停了?”風輕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坐在梳妝台前。
“嗯,我來幫你……”夏文淵從陽台走過來,站在風輕的身後,拿過她手裏的毛巾幫她擦頭發,動作十分笨拙,但卻很認真。
“要回去了?”風輕看著鏡子裏有些失落的男人,輕笑著問。
“我給了自己三天假。明天就要回去了。”夏文淵的聲音很平靜,但風輕能感覺出他的不耐煩。
“不用給你擺宴送行了吧?”風輕微笑,心想你丫再不走我就要瘋了。
“送行也可以,但隻要你我二人就好。”
“那算了。”風輕微笑,擺明了不配合。
“……”夏文淵抬眼看了看鏡子裏巧笑倩兮的女人,臉上依然落寞寡淡。